“喂,是这个吧?”
昏昏沉沉中白树海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迷迷糊糊中他识得是那两个绑架他的人。
非同一般的身手,在血堆里滚过来的疯子。
这才是他栽在白家的原因,可是白家怎么会有这样的打手。
不,绝对不是,对方的打法毫无章法,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星盗。”
一个词在脑海中闪过。
两个星盗正看着眼前一堆不认识的注射药剂,话多的星盗挠着脑袋叽里咕噜,看上去很是烦恼。
“真的是,为什么要听一个医生的!”
“我一拳就可以打爆他!”
“是的,就是一拳打爆医生,我知道他很稀有,就像那些卖的特别贵的小雌儿,但那又怎么样?”
“我不能被一个医生要求用他的方法杀人。”
沉默的星盗似乎习惯了,也不在意同伴的聒噪,只在关键时候给出指示:“医生说先止血,再弄死。”
“麻烦!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没什么要这么做!他是老几!教我们杀人的方法!老子杀人的时候他还在吃奶!”
沉默的星盗还在努力辨别那一堆药剂瓶上写的文字,同伴又聒噪起来:
“该死的,为什么不写这是杀人的,那是救人的!真蠢,为什么要给药取那么多那么多的名字。太不方便了。”
“啊,我为什么要听他的!”
“算了,看在很贵的小雌份上。”
“呵——”
一道带着浓厚的讽刺声传来:“到处逃窜的下水道老鼠也见过美丽温柔的半雌?抠脚大汉扮的吧。”
“他在说话?”两个星盗一时间瞪着白树海。
“他说我们是下水道的丑老鼠?”
“不要乱给自己加形容词,蠢货!”之前沉默少言的星盗皱眉打断同伴的话,眼神犀利地射向白树海。
白树海扬起头,一双蔚蓝色的眼睛像是雨水洗礼过的雨后大海,头上的伤口流下血液蜿蜒过挺拔的鼻峰。
狼狈,也性感。
嘴角上扬,白树海用尽全力不顾伤势哈哈大笑起来。
嘲弄声传遍整个屋子。
“哈哈哈,抱歉,这可能是我死前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哈哈哈……星盗见过半雌,哈哈,你们这种朝不保夕,饥一顿饱一顿的老鼠,哈哈哈……”
“放屁!放你妈的老屁!老子手里摸过的小雌儿比你嘴巴碰的粪多!
啊啊啊啊——
你再笑,老子弄死你!”
星盗握起拳头就要往那张脸上砸,发誓要把那碍眼的高鼻梁砸扁!让他看扁人!”
拳头离白树海只有一寸距离的时候,他开口道:“恼羞成怒了,呵呵——”
星盗:……
“咬你妈!”
“老子今天一定要给你看看老子摸过的半雌多漂亮,就连你们这儿最厉害的家族,白家,厉家啥的用的都是老子不要的二手货,他们把老子不要的破鞋当宝,哈哈哈——”
白树海眼神一滞,随后转为高高在上看不起对方的欠揍表情:“喝了几瓶假酒,这就吹上了。”
“你不信!”
“他竟然不信!”星盗气红了眼,他不能被人看不起,谁看不起他,他就要弄死谁。
没人能看不起他。
“老子就让你死前知道什么叫厉害!什么叫牛逼!”
说着,他急吼吼地掏出一个光脑设备,打开后将一堆照片投影到白树海鼻前一寸处,大叫:“你看!你看啊!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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