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两年内学完大学所有课程,与朋友编程软件,挣不了钱,在苏越大三时,他与朋友一起合伙创业,工作很忙,没有时间抓苏越谈不谈恋爱,吃一顿饭的时间都很难安排出来。
不过令苏越觉得奇怪的是,
无论她在哪在干什么,夏墨对她的一举一动皆了如指掌。
苏越合理怀疑她哥犯法了。
有事不憋着。
她主动问:“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安装了监控器?我告诉你,这种事情你千万不要做,我最讨厌被监视。”
夏墨:“没有。”
“我们绑定了亲情号,我能随时查到你手机定位。”
“哥哥不是为了监视你,而是当你有危险的时候能第一时间找到你。你专门跑深山老林去采风,你要是有个万一,你让我和爸怎么办?”
“还有,你离你们寝室的那个何明爽远一点,她换了很多金主,这种男人身边女人成堆成山,不知道得有多脏,跟他沾边的女人病毒更多。”
苏越无奈。
她已经保证过很多遍,会离这个室友远一点的,但夏墨一直觉得这是颗炸弹,非要她每天都消毒。
夸张到不行。
苏越觉得有点过,“人家卖不卖都是她的个人自愿,你也别那么歧视,皮肉生意没有市场哪来的对应产品呀,归根到底,都是男人脏。”
夏墨深有同感。
应酬多,有些人是真的脏。
夏墨解释:“我不歧视任何人,我在意的是她身上携带很多病毒,你免疫力弱,别人也许没事,若是你不小心碰到她的私人物品,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行了行了,一打电话你就婆婆妈妈说一堆。”苏越说,“你最近感冒,嗓子好一点没有?生病了还说那么多话,哥哥,你少操点心吧。”
她还希望他多活几年呢。
“好点了。”
他回答的声音有点哑,伴随着咳嗽。
他又道:“你好好听话我会操心?让你搬出宿舍你非不愿意。”
苏越懒得折腾。
她说:“和室友完成小组作业更方便,而且我才不和你住一起,你话多得要死,嫌你烦。”
大二时夏墨搬出宿舍。
在外面租房子,房间是套间,虽然苏越不常去住,但一直留着她的房间。夏墨一直催她搬过去。
夏墨:“苏越越!你别以为我在外地出差打不到你!你再说这些欠揍的话,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放着狠话。
但苏越知道,她哥根本不可能收拾她,更不会打人。
他从小只会放狠话这招。
弱的很。
苏越:“大忙人,好好休息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再怎么努力工作,也要顾好身体,天天说我不懂得照顾自己,也不知道谁最近总生病。”
“知道了。”
夏墨又说:“忙完这阵,哥哥带你去滑雪,正好带着咱爸。他天天念叨着我们,该抽个时间陪他。”
“听你安排。”苏越挂掉电话,揉揉酸痛的手腕。
想到夏宴,她就头疼。
夏宴现在是空巢老人,总打视频给她,比夏墨这个家伙还要能说,他架着鱼竿,却拿着手机和她打视频,能不能钓上来鱼,已经无所谓了。
苏越画画时喜欢手机静音,因为很容易被打断思路。
有时夏宴打电话过来接不通。
一旦遇到这种情况。
那么连环电话轰炸是必定的,连带着惊动夏墨一起拼命给她打电话,甚至有时候打到她室友那里。
让苏越尴尬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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