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丛深敲了敲了桌子,“我都知道了?史淮兵他爸的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
沈丛深对沈毅清外面的那些女伴从不过多的过问,只要沈毅清没出格,没把人带回家,他就不管,所以究竟是为了谁,他也不打听。
而且自己儿子自己清楚,沈毅清既然这么坚持,那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沈毅清说的有理有据,“这事老史家不对,他们这叫助纣为虐,那个姓张的霍霍了多少姑娘,还有小伙儿,爸,您可不能这样。”
史正国的电话再次打进了沈丛深的手机,沈丛深接起来,沈毅清听不清对面说了些什么。
只听见沈丛深说:“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这个当父亲也只能是劝劝他。”
史正国一听过这个,就知道了没了戏,谁不知道沈毅清打小就惧他爸,哪还有老子说话儿子不听的道理。
沈丛深挂了电话,“该有人管一管他这个妹夫了,这事我不管你,但你也别太得瑟,行了,走吧,该上班上班。”
“那我就不耽搁您了,我先走了。”沈毅清刚走没两步,就被沈丛深喊住。
“毅清,淮兵的事该帮还是要帮,以后你慢慢上来了,别树敌。”
沈毅清脚下步子一停,“我知道,爸,我走了,后面还有事。”
最后张副教授判了,指控的证据充分,他想跑也跑不掉,刘敏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下了,最后只能认命。
江绾禾自从知道了,那个客户是贺景明之后,她就把她拉黑了,但是心里还是受挫的,她本以为是有人赏识她了,结果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我回来了。”江绾禾踢掉了鞋,光着脚丫趴在沙发上,怀里还抱着一堆文件。
眼下就已经快到六月了,天慢慢的就热了起来,京博的实习工作告一段落,江绾禾评上了最优实习生,那天她高兴的睡不着觉。
答辩的日子近在眼前,今天她和南嘉去了图书馆改论文,改到了十点才回来。
沈毅清听见声音从屋里走出来,“改的怎么样了。”
江绾禾挪了挪身子,给沈毅清腾出一个地,“不怎么样。”
沈毅清拍了拍她的屁股,“文件发给我,我帮你看看,你先进去洗澡去吧。”
“好!”江绾禾坐起来,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把文件一发就跑进了浴室。
沈毅清则是在书房帮她改着论文,有问题的地方都帮她修正还标了红,等过后让她自己好好琢磨琢磨。
江绾禾洗完澡了就光着一双腿坐在沈毅清的腿上,边听他讲,边在一边做笔记。
沈毅清歪头看着她,那皮肤嫩的能掐出水儿来,她在一旁的笔记本上写写画画,有时写着写着还咬咬笔头,跟小孩似的。
沈毅清是越看越喜欢,忍不住伸手捏她的脸。
江绾禾在电脑上翻了一页,“别闹,我可认真了,你快点,接着讲。”
“好。”沈毅清收紧了在她腰间的手,继续给她讲着,格式,用词。
两个人就这么挨到了凌晨两点,沈毅清站在落地窗前,吸了根烟,刚要往烟灰缸里弹烟灰,江绾禾“呀”了一声,“有个东西忘了。”
沈毅清:“慢点跑,地上滑。”
江绾禾从包里掏出来一件小瓷器,胖嘟嘟的,是个烟灰缸,前阵子她和南嘉去做陶艺的时候做的。
她摆到沈毅清的面前,“用这个,你的专属烟灰缸。”
咖啡和乳白色相互点缀,精致小巧。
沈毅清拿起来端详了一下,“用来弹烟灰是不是可惜了。”
江绾禾轻轻拍了他一下,“哎呀,这又不值钱,可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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