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皇后,竟敢公然害人,人证物证俱在,你无从抵赖;来人,给本王将她拿下。”沈时宴掷地有声,提前将她的话堵上了。
“放肆,本宫有陛下御赐玉玺,岂容你们未经查实便草率定案,藐视圣上威严?还是说王爷这般焦急给本宫定罪,是生怕王爷的所作所为败露,而着急将人灭口?”清河一把甩开那侍卫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沈时宴越是这般言之凿凿,着急给自己定罪,心里就越是有鬼;苏公公的死必定是与他有关。
“你这个毒妇,青天白日之下都敢害人;暗地里害的人岂非更多;实在是罪大滔天。即便今日皇兄在此也保你不住。来人,连人和玉玺,本王都要一并拿下。”沈时宴神色有些不对劲;不过他很快恢复了冷静;随即步步紧逼到清河跟前。
唤来了许多精兵直接将人拿下;无论如何,今日自己都要将这个毒妇处置了。
“你口口声声说本宫杀了苏公公,试问本宫何以要杀害他??苏公公乃陛下亲信,杀之对本宫有何好处??”清河嗤笑,即便知道对方是随意找了一个罪名,就往自己身上扣,却还是想要为自己再挣扎一番。
“因为你喜怒无常,对待下属稍有不如意便动辄打骂;今日曾有人看见你与苏公公发生口角,许是苏公公说了些令你不开心之话,你便起了杀心。我们这些在场之人,可都是看到方才你亲手扔掉那地上的凶器,你无从抵赖。”沈时宴怒目吆喝之着。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清河别过脸摇头苦笑,不禁感叹眼前人是懂得颠倒是非的。
“犯人潇清河谋害苏氏,证据确凿,当判以斩首之刑,给本王押出去。”沈时宴看了在场大臣没有劝架的意思,便知道自己走的这一步十分凶险,但胜算也是最高的。
“诺。”身后随时待命的精兵径直上前架住清河。
“放开本宫,你们不能杀本宫。”清河极力挣扎着。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沈时宴怒目;不知这个女人又在玩什么。
“你们要杀本宫,要出师有名;可本宫腹中怀有龙裔;试问龙裔何罪之有??杀本宫可以,杀陛下龙裔不行!倘若你们胆敢损伤龙裔分毫,他日你们该如何向陛下交代?如何向皇族宗亲交代?”清河反问起众人来;想要通过此来给自己拖延一些时间。
“是啊,王爷,事关陛下龙裔,马虎不得。”尚书附和着;陛下血脉损失不得;否则以陛下的脾性,他们在场的这些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王爷三思啊,潇清河纵然是死有余辜,可陛下血脉不能有损。祸及龙裔这等大罪,我们实在是担当不起啊。”马大将军亦劝说起沈时宴来。
“只要陛下一日未回,你们都不能伤本宫以及龙裔分毫。本宫是死是活,不是凭你沈时宴寥寥数语便能定夺的。”清河不屈,懒与其相视。
“很好,本王今日便留你狗命;待本王将你的恶行告知陛下,定夺后在处置你这个毒妇。来人,即日起,皇后幽禁在长春宫,所有人无令不得外出进入长春宫,不得有误。”有大臣替她说了话,沈时宴不好驳了他们的话而私自定夺,需从善如流,是以退了一步。
不过的一个女人,纵然她有龙裔护佑,暂且保住一命;可谁又知道,过了几日后她腹中的龙胎会不会受惊?那声名狼藉的萧清河会在深宫自省,而畏罪自杀呢?
“带下去。”许是手上捏着玉玺的缘故,沈时宴又恢复了先前那种奉命监国的那般意气风发模样;连带着说话也多了几分威严。
“娘娘请!”负责押送清河的随从倒是毕恭毕敬的请着她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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