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没有那些闺中女子那般一窍不懂;但她心底所有的尊严,让她尚存着些羞耻之心;自是做不到白日宣淫的份上。
是以,在感受到他那炙热的眼神后,便吓得她连忙起了身。
“陛下,这是靖国独有的葡萄,妾喂你。”清河起身后,依偎在他的怀里,顺手给他递了一枚葡萄。
“都言靖国盛产的葡萄是最好的,朕倒觉得爱妃比葡萄更诱人。”沈意玄双目直勾勾盯着她,毫无掩饰。
清河勾住他腰间的宫绦,娇嗔到:“陛下,妾身陪您喝酒。”
说着便从池子里舀了一樽酒,仔细奉到他的跟前。
“这春熙园的空气都充斥着酒香,实在迷人。便是滴酒不沾,亦有些醉意。”沈意玄任由清河给自己投喂。
“臣妾听闻,陛下为了这酒池,惹得诸卿极不快;说起来都是妾身的错;只想着讨陛下欢喜了,未曾考虑过诸卿与百姓,恳请陛下责罚妾身。”
清河随即跪下,强压着呜咽声,眼里弥漫氤氲,扬唇苦涩道。
女子最有利的武器,便是示弱与眼泪;她便是要以退为进。
“清河,这与你无关,是那些老匹夫不解风情,不怪你,真的。”
沈意玄主动将她扶了起来。无论做什么,只要她欢喜便好,她不用同自己道歉的。
“陛下初登大位,为了清河而得罪那些肱骨之臣,不值当。我倒有一法子,可以令陛下与诸卿家之间的关系缓和些。”
清河依偎在他身上,时不时给他奉酒。
沈意玄脸上闪过一丝好奇:“什么法子。”
“酒池宽敞,仅是你我二人,着实有些冷清,妾从后宫中挑选了百十名容颜姣好的女子作伴。”清河兴致冲冲道。
只是她并没有看到身旁黑着脸的沈意玄。
沈意玄眼睫微垂,默默转动的着手中的玉扳指,脸上透着克制的冷淡与梳理:
“皇后这是要将朕推道别的女人怀里吗?”
他瞧着清河愈说愈兴奋,以为她所挑选的那些女子,全是陪伴自己的,难免有些恼怒;她这是变着法子想要把自己推给别人啊。
“陛下以为清河要给您纳妃?”清河被他打断了话,这才发觉他是生了醋意。
“难不成你还想抛弃朕,学上京那些纨绔养面首不成?”沈意玄脸色更沉了。
“阿玄,只能是我的。”清河揉了揉他的脸,并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对他宣誓主权。
“为了缓解陛下与诸卿之间的关系,不如择日由臣妾设宴款待诸卿,就在这酒池,歌舞酒肉相伴,此处宽敞足已容纳百官。”
“若有人不愿意前来,便是不将妾身放在眼里;若是诸卿参与了,便是深陷其中,他们定不会再以酒池肉林里大做文章。”
“如此,也可绝了他们往酒池肉林里做文章的念头,二来也可缓解陛下与群臣之间的关系;陛下认为如何?”
清河笑颜如花,仔细把自己的想法告知他。她知道沈意玄定拉不下脸来,便由自己亲手操办就是了。
那些大臣,多的是些骄奢淫逸之徒,若他们尝过酒池肉林这奇妙的滋味,定会欲罢不能。
得一想二的,只要这朝堂之人,开始贪图享乐,北冥的根基迟早会烂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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