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陛下昨日夜宿皇后娘娘处,今日误了早朝,这个时辰了还未起来。”
“陛下与娘娘可真是夫妻情深呢。”
“陛下对娘娘真好。”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说的便是他们罢。
屋里满地狼藉,充满暧昧的气息。那本该在沈意玄身上的红绸带亦掉落在地上。
此刻,是沈意玄先醒了过来。他下意识转身寻她,生怕这都不过是一场梦,他要抓紧她。
“这不是梦。”他见到身后女子恬静的睡容后,这才放下心来。看着她的侧颜,沈意玄忍不住抚了抚她的眉心。
他忽然想起,清河曾经说过的,只要自己想要的东西,便要不折手段去争取。
他承认,昨天夜里,他故意让自己被那顽石伤到,是为了博取她对自己的关心。
清河睡眠一向很轻,即便是累极了,只要有人碰到她,便都会醒来。
“清河,我已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负责。”
沈意玄见到她有醒来的迹象,便装成弱势哪一方,略有些羞涩道。
她睁眼时恰巧迎上他那深情的眸子;此刻二人是坦诚相待的,在这种情况下,二人四目相看,又是青天白日的,实在叫人有些难为情。
清了清嗓子,应道:“好。”
她想起身,却被沈意玄抱住。
“清河,不要离开我。”沈意玄再次央求道。
“傻阿玄,我何时说过要离开了,若再不起来,是要被人笑话了。”清河捏了捏他的鼻尖。
“谁敢笑,朕便罚他们。”沈意玄冷言道;倒有几分昏君的摸样。
便是这样杀伐果断的人,在心爱女子跟前;变了一副脸,笑吟吟谄媚道:“再陪我睡一会可好。”
面对他的温柔刀,刀刀致命,清河毫无办法拒绝;便只能留下来,继续陪着他。
夜里。
清河已醒;她只觉得自己全身酸痛。
她正要起身之际,她才看到沈意玄的手,搭在她的腰间。为了让他多睡一会,只得一点一点地挪动他。
趁着沈意玄还未起来。清河唤来了嬷嬷;让她将提前煨好的避子药拿来。那药虽有些苦,但她却是甘之如饴。
因为她清楚知道,自己亦沈意玄之间是没有结果的,便也从未打算要孩子。
毕竟有了孩子的存在,他们便会有数不清的纠葛;那不是她想要的。
喝了药,清河端坐正梳妆台前,本是白皙的皮肤,如今却是满身淤青,实在有些不堪入目;尽管抹了许多脂粉,亦无法掩盖住底下的痕迹。
她只是遮住脸上那些比较明显的痕迹,身上的那些便也索性不管了。
清河让御膳房温着些清淡的小食与好酒;一天一夜,肚里早已唱起了空城计。
就在清河转身回房之际,腰间忽然被人禁锢住。
她没有立即将人推开,她好歹是一国之后,在这宫里,能有这般雄心豹子胆的只有沈意玄一人。
只是,他有意无意呼出的气息打在自己最是敏感的耳根旁,让她有些不习惯,下意识想躲开:“痒。”
“一会不见,便开始想你想的紧了。以后,都不许躲开。”
她的试图躲开,激发了沈意玄的控制欲;他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是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脖间啃食着。
“陛下这是什么时候学得这撒娇的本事了?”清河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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