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冰块打扫干净后,叶战国想起了什么,伸头进厨房问燕战天。
“老叶,你每次来都惦记它,我能告诉你?”端着绿豆糕的燕战天笑着走出厨房,“这次我保证藏到了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地方。”
“好吧,上次你藏洗手间天花板上我都找到了,这次怎么也找不着,你究竟藏哪儿了?”
“让开!”
燕战天淡淡开口,放下盘子后走向客厅里插着花的大青花瓷瓶。
“哎呀,难怪我找不到,原来你把酒藏在这花瓶里?”
见燕战天的举动,叶战国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他完全没想到酒会在那里。
“老叶,跟你说多少次了,你那侦查的小手段都是跟我屁股后面学的,别得意。”
燕战天笑道:“如果轻易就被你猜到,四大战王第一人怎么可能是我。”
叶战国和众人一愣间,燕战天移开了大花瓶,两指扣住
“老燕,你太狡猾了,这次我真是服了。”
叶战国竖起大拇指说:“当年如果不是你镇守边疆,建立天网的恐怕就是你,哪还轮得到老宋。”
“哼,开什么玩笑,我的手段岂是你能想得到的。”
燕战天对自己的计谋很是得意,一副教导晚辈的口吻:“老叶,活到老学到老,你才八十多,路还长着呢。”
“哎,夸你两句你还上头了。”
叶战国一听燕战天的语气又不乐意了,不屑地说:“如果我没猜错,你这些花招都是被你那个混账儿子逼出来的吧?”
“哼,二十多年前谁人不知,京城燕家的太子爷燕藏经,打遍天下无敌手,偷他爹的酒也是无人能敌。”
说到这里,叶战国幸灾乐祸:“听说他一天之内偷光了你藏了几十年的几百瓶酒,气得你吐血,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滚——”
燕战天瞪了叶战国一眼:“那小子虽然聪明绝顶,但我也不傻,如果不是我故意让他偷,你以为他能偷得到?”
说到这里,燕战天意味深长地望了陆凡一眼,他今天要彻底证实心中的疑惑……
“陆凡,这酒怎么样?”
餐桌上,燕战天和叶战国这俩老头子,一反之前的针锋相对,笑眯眯地给陆凡不停敬酒,一瓶三斤的花雕,几杯下肚已经少了半斤多。
“酒不错,又醇又烈,酿酒的人肯定也是个性情中人。”
陆凡晃着酒杯感叹道:“骑最快的马,爬最高的山,喝最烈的酒,耍最利的刀,斩最狠的人,这样的人生才够味。”
“哈哈,医术武道独步天下也就罢了,没想到对品酒识人也有一套,真是让人佩服啊。”
燕战天一笑:“这是我儿子二十多年前从一位奇人那里买来的,那时已有三十年陈,现在都五十年多了,算是好酒中的极品,那位酿酒的奇人也确是个快意恩仇的豪杰。”
“你儿子?”
几杯烈酒下肚,陆凡刚收敛的直率又冒了出来:“老哥儿,你不是孤家寡人嘛,哪来的儿子?”
陆凡一脸坏笑:“哈哈,是不是那臭小子总气你,你小子老拿迫击炮轰他,结果给轰成灰了?”
“阿嚏——”
陆凡话音刚落,远方山头正躺着啃黄瓜赏月的一中年男猛地打了个喷嚏。
“靠,哪个王八蛋背后说我坏话?”
“妈的,不用猜,肯定是那混账。”
中年男子一脸郁闷地说。
“陆凡,和老人家说话要有礼貌,别没大没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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