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枭把小姑娘安顿在沙发上,从一旁的茶几柜里拿出一小包果脯,放进小姑娘手里。
“乖,你先吃点这个缓缓,我去做饭。”
男人进厨房快速的打了两个鸡蛋放了点肉沫上锅蒸上,等蒸蛋的功夫又用土豆泥和牛肉一起捏了肉丸,烧了个肉丸汤。
灶上开火煎了两个肉馅的葱油饼。
等香味传送到堂屋。
温卿禾看着眼前的肉沫蒸蛋,鲜香肉丸汤和金黄的油酥饼子。
她不明白自己中午那会儿为什么想不开非得受那罪。
她家阿宴的手艺,恐怕一上桌都看不见盘子了。
不行,阿宴是他的。
他做的饭菜,只能她独享。
…
“听说那大发家的二狗子结婚,昨儿这席面弄的太不像样了?”
“什么玩意儿!好歹,我们也出了一块钱份子钱,可那桌子上哪里有什么荤腥。”
“你昨天不在家你是不知道,这宴枭家的就夹了一筷子青菜,就给恶心的哟,命都去了半条。”
“有这么严重?真这么难吃?幸好我昨天回娘家了,没上赶着去受这罪。”
他们都知道宴枭家的娇气,可人家娇气有娇气的好,家里条件又不差。
哪像他们这些人,硬是梗着脖子没有浪费一点儿,生怕这花了的一块钱份子钱回不来。
昨日的新婚媳妇儿,刘梅花挎着篮子从这几人身后路过。
听到大家的议论声,她脸色倏的难看起来。
都和那个老太婆说了六两肉不够,没想到七八桌流水席,真的只用了六两猪肉。
其他的全是青菜叶子糊弄的。
心底不住的埋怨那个死老太婆实在是太过抠搜。
想到那温卿禾,她又心中鄙夷:全村人,就她娇气!别人怎么不恶心!
就说她自己,还不是一样强忍着吃了一碗饭。
家里的老太婆说都是为了娶她,为了省钱。
可她笼统就收了六块六毛钱彩礼钱。
更别提昨天的份子钱更是一毛都没见到。
这死老太婆答应的婚后掌家大权,今早她提了一嘴,她压根没搭理自己。
本想让封二狗去和他娘提一提,结果这男人昨天宴席婚后就没见人影。甚至新婚夜,都是她一个人睡的。
…
被她念叨的主人公,此刻正勾着一个黄花姑娘压在树后亲吻。
如果刘梅花看到,就会发现,这分明就是那天和封二狗眉来眼去的女人。
“对不起,秀秀,都是她缠着我,不然我早就和你在一起了。”
“可你昨天结婚了,你不能来找我了。”
“我昨晚不是跟你在一起吗?秀秀,还是你好,你干净的像一张白纸。”
温卿禾:呕…
…
论撞破人钻小树林这事,温卿禾遇到了两次。
巧的是男主人公还是同一个。
果然,这男人,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有了第一个,就会想第二个。
不知想到什么,她抬头有针对性的白了男人一眼。
宴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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