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所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烧到我们身上咯。”
“嘁！
就是，就是。
以后的日子要难过咯。”
“嘘，都小声些，小心程所给我们小鞋穿。”
热闹归热闹，还站在角落里的劳德筑和宋远两人，连关注的人都没有……
宋远这才挪到劳德筑身边，轻声问：
“劳所，我们？”
劳德筑看着那些坐在那里“闲聊”的原手下，脸色阴沉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宋远，都这样了，我们还能怎么样？”
宋远的眼珠转了转，语气变得幽深。
“劳所，就我们做过的事情，真要去了区局督察处……”
劳德筑恶狠狠瞪了宋远一眼，打断了他的话。
“闭嘴，你想死自己去，别带上我。”
警告完宋远，劳德筑又看向那些热聊的原下属。
意思是他们周围都是在职警察，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
宋远抿了抿嘴，还是问出了他最想问的问题。
“劳所，我知道你上面有人，能不能……
带我一个？”
劳德筑再次斜睨了宋远一眼。
“我都是个泥菩萨了。
你要我怎么带？”
宋远咬咬牙。
“劳所，我不想坐牢。
要不然……”
劳德筑的目光变得阴狠。
“姓宋的，你敢威胁我？”
“不敢，不敢。”
宋远的话是这么说，但他的神态里可没有任何的不敢。
劳德筑“哼”了一声：
“真是白白给了你一个‘宋’姓。
与其在这里威胁我，还不如……”
宋远的脑力根本跟不上劳德筑的意思。
“劳所，你倒是给个切实的主意哇。”
劳德筑把自己的大脑袋凑了过去，在宋远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宋远的神色大变，蓦地往一边侧了侧身。
“劳所，你这是在要我命啊！”
劳德筑的眼睛里带着疯狂。
“你就说你做不做吧。”
见宋远没有反应，劳德筑撇撇嘴。
“没用的东西，你自己玩儿去吧。”
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会议室。
这边的动静，引来了附近人的目光。
这些目光满是探究、同情、怜悯，还有嘲讽的意思。
宋远在这些目光里，选择了落荒而逃。
程国勇将宋云岚送到停在派出所院里的警车边，看了眼身边的姜十五，问宋云岚：
“宋局，今天你带着这位姜，姜先生过来，是想告诉我，我这次升职是因为他吗？”
宋云岚同样看了姜十五一眼，说：
“你有这觉悟就好。
保持好你作为一个警察的底线。
回去吧。”
说完，他拍了拍程国勇的肩膀，就上了车后座。
他相信，只要程国勇智商在线，就应该能听明白他的弦外之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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