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昭云院中。
陆昕然瞠目结舌的听完下人的话,震惊的转身去同陆昕澜对视。
这,这军报怎么会如此突然?
达那部落既然有可以攻下玉城关的兵力,为何祁遇之前会一直没有察觉?
是当真事发太过突然,还是他被人为的蒙住了眼睛?
玉城守将中该不会有人勾结达那部落,里应外合,这才让祁遇重伤下难以守住只能屈辱败走吧?
若是如此,这个人不揪出来,就算朝廷派了增援过去,玉城关依旧会夺不回来。
形势要是继续严峻下去,没准京城都会被人家攻破。
裴氏看着她们面上震惊错愕的神色,感叹的哎了声,“祁遇重伤,就算朝廷派援军过去,玉城关怕是也难以收回来了。”
【是啊,朝中现在一个能打仗的武将都没有,章家人回到京城这么多年,皇帝居然还没培养出一个能拿得出手的武将,皇帝真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了。】
久违的心声让众人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
几人默默对视,都想知道这心声为何会变得飘忽不定。
陆昕澜垂眼,心中赞同陆昕然的话语。
达那部落的突袭像巴掌一样抽在了皇帝的脸上,如果他不能尽早有效的将达那部落再赶回关外,等事态更为严重,整个大楚都都要受到震荡。
“这事离咱们尚算遥远,将你们喊来将这件事告知于你们,是不想你们特殊时期说错话做错事。
“该如何应对这些不需要咱们妇道人家操心,你们不用忧心忡忡,这段时日都谨慎些就行了。”
裴氏说着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各自回房去。
赵氏这几日看到陆昕然就觉得别扭,裴氏话语一落,她就立即起身离开,一个眼神都没往姐妹二人这边落。
【她这几天脑子被驴踢了吗?不然干嘛跟个牲口一样。】
刚走到门外的赵氏听到这句心声,差点没能控制住脾气想重新冲进来撕烂她的嘴。
这个死丫头!
就知道她跟自己相克,从她回到京城起,多少人家出了事?
这种人她才不要认作女儿!
赵氏压着脾气走得飞快,但还是听到了那挥之不去的心声。
【哦,就说她怎么总一副先天脑瘫的德行,原来是祖母同她说起了我的嫁妆。】
【她这个作为亲娘的不愿给张罗,也不愿出半文钱。】
【我就说她这段时间防我跟防贼一样,原来是这个原因。】
【她那点嫁妆我才懒得惦记,堂堂王府总不会少了我的吃用,而且公中给我的嫁妆只要经营得当就够我衣食无忧。】
【她以为谁都同她一样,将手中的银钱看得极重,看不起外祖家还放不下人家送来的财物。】
【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有这种生母真是恶心透了。】
提起云家,赵氏匆忙离去的脚步微微停了片刻。
赵家能获罪还是靠了这个死丫头的心声,要不是她,她直到现在都不知娘亲的真正死因。
但是,她气闷咬牙,转回身狠狠瞪了眼房门方向,最终还是大步离开。
陆昕然吐槽过,还不忘嫌弃的骂一声晦气。
原身有这样的生母真是倒八辈子的血霉。
不愿再去想晦气的赵氏,她将心思重新落回受重伤的祁遇身上,“祖母,祁将军重伤,那边城那边现在谁来领兵啊?”
没有一个能征善战的将军,被攻破的玉城关何时能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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