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渔:难道和小九待一起久了会被传染傻气吗?
霍郁京十分自然地坐在花渔身边,接过她手里的羹匙和夏瓜,挖了一勺瓜送到她的嘴边。
“段隆城已派人去俞州谈婚事,不日段楚然会被接回备嫁。”
也不知道花渔怎么想出的吃法,夏瓜冰镇后对半切开挖着吃,虽然不太雅观,但却十分爽快。
花渔张嘴吃下瓜肉,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就结束了?
她还担心段隆城会来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呢!
不是,段隆城就这水平还想当皇帝?
……真是人丑不可怕,可怕的是还想得美。
不过花渔不知道的是,其实不是段隆城不行,而是霍郁京实在太过妖孽,打蛇打七寸,捅人专捅肾,在段隆城还没反应过来前,就已经把人拿捏得死死的了。
三日后,花渔果然在樊楼看见了段楚然。
准确来说,是段楚然的贴身侍女秋花先看见了她。
十个景已经出师,其余人也基本掌握花渔教授的内容,花渔清闲了不少,恰得知樊楼旁新开的一家蜜饯铺子,便叫了景十五盯着景山卫训练,自己则提前溜了。
正是花渔在买蜜饯时,跟着自家小姐来樊楼的秋花瞧见了她,并禀告了段楚然。
段楚然正在宴请几个小姐妹,正说到花渔狐媚顾玉并陷害她,害她在庄子待了几日,其中一个姓何的小姐妹听到秋花提到花渔,为了巴结段楚然,立刻怂恿把人叫上来。
段楚然欲拒还迎:“这……不好吧?”
何姑娘:“有何不好?你且叫她上来,我帮你出气!”
“这……”段楚然迟疑地看向秋花。
秋花得到指示:“小姐您就是心太善!被人欺负到这份上还忍气吞声,我这就去叫人来,待会儿就拜托何姑娘了!”
说罢不等众人开口,秋花立刻转身下楼,拦下了准备离开的花渔。
“喂,你跟我来。”
花渔根本不搭理她,径直绕过。
秋花愣了愣,然后怒气上涌,小跑两步又挡在花渔前面。
“花渔!你耳朵有毛病吗?!我叫你跟我过来!”
花渔“嘶”了一声,自言自语。
“青天白日见鬼了不成……”
一面说着一面四下张望,就是不看秋花。
“怎么听见有狗在叫?可明明就没有狗呀……”
“大胆!”
秋花哪能听不出来花渔这是在内涵自己,她怒极,伸出手就要打花渔巴掌。
小小侍女当然不是花渔的对手……啊不对,连对手都算不上。
“抱歉抱歉,我还以为是哪儿的狗在叫。”
花渔捏住秋花的手腕,笑嘻嘻的。
她自然知道这侍女是段楚然的人,说起来,她还没有正式见过段楚然。
其实她也想见见段楚然,毕竟以前跟着宿主们做任务,挖野菜的人确实是见过不少,但还真没近距离交流过。
不过这人还没见着呢,就派小婢女给她下马威。
奴似主人形,没有段楚然的应允,秋花哪敢如此做派?
“你这贱人!你要干什么!”
秋花惊呼。
“我看你是还没学会说人话。”
花渔可不惯着,她用了一丢丢的力,把秋花的手腕往外一掰,冷笑道。
她的手像铁箍一般,秋花挣脱不开,手腕又疼得厉害,先前的气势早丢了,只顾求饶。
二楼上,众人面面相觑,然后看向段楚然。
这花渔如此彪悍,难怪段楚然处处受气。
“没用的东西!”
段楚然在心中暗骂秋花,面上却还是一副温柔的模样,看向楼下二人,温声软语。
“花渔姑娘,还请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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