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奇忙说,“好的,章厅长放心”。
回到办公室,温言奇反锁了门,按照自己和俞副厅长勾画的那样写了答复,又自己开车送到纪委。
下班看着俞副厅长没走,温言奇溜了进去,俞副厅长抬头看见,说了声言奇坐,自己又点了烟,靠在沙发上。温言奇没有说上午省纪委函询件的事,俞副厅长也没有问。抽了几口烟,俞副厅长开口道,“应该结束了”。
“完了”?
“完了,该问的也问了,本来也不是个什么大事,就是几个小人作怪”。俞副厅长显得很轻松。
温言奇想了想又问:“纪委那边没什么说法吧”?
俞副厅长望望温言奇,“没什么说法,也问了厅长吧,这事应该到此为止了”。
温言奇呼了口气,“那就好,不瞒厅长说,我一直纠结是否退对了人哩,这几天大气都不敢出”。
俞副厅长笑了笑,对温言奇说道,“你对你自己还没有信心?办公室,秘书室这么多年了,厅里面的人不了解能行?其实只要突出一个退字,这才是重点”。
“作怪的人是不是在你的名单里面?也许在,也许不在,又或者人家根本就没有送!但他们这样做图什么?我倒不认为是哪个处长,章厅长任厅长说来还不够两年时间,留个好印象还来不及,哪里还做这样的蠢事?如果真有证据就应该指明是谁送了,但是没有。这些人多半是让人当枪使”。
温言奇恍然大悟,确实有这种可能,根本没有送!平常可能有些牢骚,看着听着别人送,又没有什么证据,受人指使,做些小人之举。可这背后又是谁呢?
“这里面也不是只有我们在做工作,再是小问题,毕竟也是个问题……”,俞正刚再没有往下说。温言奇便明白了几分,章厅长肯定在省里也做了工作。回想起来这几天自己吓的恍恍惚惚的,到跟做贼似得,反而没有俞副厅长冷静,又觉得好笑,自叹不如。
嘴上却淡定的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俞副厅长却说,“还是要小心啊,机关里面就这么几号人,一个婚礼,就出来几个小人,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一旦有人盯上了你,这就是个麻烦”。
温言奇忙点头道,“是的是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哪个人心里面有几道弯”?
俞副厅长又说:“这个圈子哪里知得了心哟,有几个是真心的,真是假来假是真,其实就算我们知道是谁干的,又能怎样?是能打击还是能报复?还是想着和人家谈?都不行!还不是多加小心而已,不如不知道,做好自己的事,不要给人留把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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