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慕雪熟练的动作,引得莫言心里又是一阵阵的感叹,这样的女人,才算得上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呀,对了,还会飘移,才貌双全,什么男人竟然不珍惜,还打她。如果要是她莫言也能得到这么个女人,那这辈子真是足矣。莫言把手搁在料理台上撑着脑袋目不转精的盯着尹慕雪,脑子里正在憧憬着各种美好的时候,耳边响起一声音,“莫总,莫总。。可以洗手吃饭了。”
“啊。。啊。。,吃饭呀,哦,洗手吃饭。”莫言慌乱的回过神来,逃也似的走到一边打开水龙头把手洗了又洗,生怕没洗干净招某人嫌弃。
莫言坐下的时候才想起小家伙还在睡觉呢,可又不想去吵醒她,起身回到厨房拿了两微波炉的盒子出来,装好饭菜盖好摆在一边放好,“小家伙在睡觉,估计这会儿也醒不来,一会儿回去后放在微波炉里叮一下给她吃吧。”
尹慕雪本想着一会儿回去后再做点饭给点点,却没想到莫言考虑得如此周到体贴。尹慕雪有些零乱了,这样的关怀让她有些无所适从,有些害怕,更有些许的感动。尹慕雪自幼都不是那种跟人能三分钟就熟络起来的类型,可往往这种性格的人,在认定了某个人或某件事后,更会为之付出百分百的努力。
“莫总,以后我会按时接送你上下班,但是你得先答应我工资还是按现在的给。”尹慕雪提出的要求让莫言还是有些吃惊,她还是第一次遇到主动要求减工资的人,在当今天个物质横流的社会,还能遇到一不贪财的,实属难得呀。尹慕雪的形象在莫言心里瞬间又伟大了不少。
尹慕雪不爱财吗?她爱,可是像莫言这样太过大方,反而让她觉得是在受人施舍,心不安理不得。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尹慕雪也大概了解了一些莫言的个性,只好做出了些让步,“小尹,接送我上下班难免有时会早起晚归,不能让你拿一份工资做两份差事。这样吧,我们一人退步,每月六千,就这么说定了。吃饭吃饭,饭菜都快凉了。”莫言往尹慕雪碗里夹了点菜,又给她自己夹了点后,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莫言发现自从她吃了尹慕雪做的饭之后,也会时不时的在心里对她吃过的东西打打分,就像中午她老娘红瑗做的那饭菜勉勉强强的给了她八分半,离尹慕雪的九分半还有一定距离。要说尹慕雪那半分差在哪里呢,莫言觉得要是在席间能偶尔抬头给她一微笑或者说说话就完美了。
尹慕雪也算是同意了莫言的提议,吃完收拾完之后,尹慕雪就抱着在沙发上睡得脸颊通红的点点跟莫言告别后回了家。
这两人一走,莫言就感觉刚才还很温馨的房子变得格加的空旷起来,孤独寂寞冷,心情又一下子down到了谷底。莫言索性走回客厅打开电视看起先前看的动画片来,明明那会儿还觉得很有意思的呀,怎么这会儿又觉得索然无味了呢?难道是那小家伙专注的样子影响了自己?莫言索性把那被遗忘了的大狗熊拉过来坐在身边,盯着电视看了两下又瞟一眼边上那一动不动的大狗熊。没过两分钟,莫言就嫌弃的伸手把那大狗熊给推倒在了沙发上,啪的一下关掉了电视,烦燥的起身往楼上走去。
回房倒床上,刚一摸到那小熊,莫言就像触电般的坐了起来,拿起电话拨通了师琴的手机,“喂,师琴,让人帮我查一个人,就在本市。”
正在暴饮暴食中的师琴,一接起电话就听到莫言那莫名其妙的话语,本就郁闷的她也没好脾气的回了句,“爷我正忙着,有屁留着明天再放。”
诶,这人又在季菲菲那儿吃瘪了。照往常一样,莫言挂断电话下楼就往师琴的住所赶去,她得去看看她那死党是不是在家把她自己给撑死了。
“你忙什么呀,忙着去投胎,吃这么多也不怕撑死。”莫言进门就走到客厅沙发那儿,对着正往嘴里塞披萨的师琴头上猛敲了一下,再把面前的那盒还剩一两块的披萨推得远远的。
师琴郁闷,她连续两天都看到季菲菲跟同一个男人走了,想上前一探究竟,却又怕得到令她伤心的答案,只好选择像蜗牛似的缩回壳里躲起来疗伤。师琴朝远处的披萨再次伸出手,却被莫言给一巴掌给拍得缩了回去,师琴哀怨的看着莫言开口,“撑死了最好,就不会知道难过心疼了。”
莫言还是像以为往一样,听着师琴的牢骚,做着忠实的听众。末了,师琴总算是累了,才想起来问莫言,“小言,刚才电话里让找谁?”
莫言暂时还未打算告诉师琴她要找的人是谁,只是让她找人把今天下午超市两点到四点这段时间的摄像资料找来。
夜晚,和点点一起躺在床上的尹慕雪却怎么也睡不着。许玲的出现,令尹慕雪那尘封已久的记忆又再次浮现在脑海里,是非对错,抑或是当初的执着,尹慕雪都已不想去计较太多。她现在只希望那人能过得安好就足矣。脑子里那原本有些模糊的身影是什么时候变幻成莫言的,尹慕雪也不知道,只是当她发现的时候,脑子里已全是莫言抱着点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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