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江淮的丧礼结束之后,宋振铭明面上还是继续派人去找冉芸依,没事的时候就会把自己关在大殿里,练那本青阳剑诀。
他总会担心朱晃有一天会用江淮的事情要挟他,就想尽快将青阳剑诀练会,然后在事发之前,先一步杀了朱晃,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安心的坐稳这个掌门之位。
在这之前,一切事情都算不上重要,所以门派内的事情宋振铭也很少过问,都是贺书达每天定时去汇报一次。
本来贺书达还想去练功房找一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但是宋振铭在江淮丧礼之前就命人仔细的整理打扫了一遍,半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宋振铭的一切行为举止让贺书达越来越怀疑,隐约觉得他和朱晃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又觉得江淮的死或许和他们两个人有关。
但是这些事情中间好像差了点什么,总是没办法联系起来,也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为此,贺书达的头都快被自己挠秃了。
朱晃那边倒是没有担心宋振铭会去找他,因为他坚信,等宋振铭有能力杀他的时候,早已遍寻不到他的踪迹了。
催着郑彦安顿好了烽火门的一切,就带着大部队浩浩荡荡的出发了,除了朱晃,没有人知道明月阁在哪,朱晃也不提前透露,只是每天出发前才会告知当天的目的地。
他怕有人泄露出去,引别人先一步到达,坏他好事。
明月阁内,长老们每天都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起来,冉芸依天天躺在床上听不到,但谢韵成天跑来跑去的,又是冉芸依,又是陆纤凝,还要负责明月阁所有人的头疼脑热,都快泡在药房里了。
每天路过四位长老的房间都会听到他们因为各种事情而吵,最多的就是打麻将,你藏了红中,他藏了发财,你出千,他作弊的事。
谢韵一脸无奈的走进了冉芸依的房间,摸摸头,号号脉:“行了,烧总算是退了,现在天气冷了,你要是出门的话一定要多穿点,再冻病了我可不管你了。”
冉芸依:“遵命,我的谢大神医。”然后又问道:“你怎么这个表情,出什么事了?”
谢韵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你说四个老头天天这么吵,都几十年了,他们不烦吗?”
冉芸依:“看起来应该是不烦吧,不然不就不吵了。”
谢韵:“我可受不了,你要天天跟我这么吵,我早把你给毒哑了。”
冉芸依:“我哪有那么大的胆子。”
谢韵:“行了,你歇着吧,我去看看陆纤凝。”
说完并没走,而是看着冉芸依,半晌,才继续问道:“你不去吗?”
冉芸依:“不去。”
谢韵也没再问,起身出了房门,等人离开,冉芸依突然问月容:“外面很冷吗?”
月容说:“比前几天又冷了一些。”
冉芸依:“陆纤凝衣服够吗?不够的话一会儿就找人去买点回来。”
月容:“是,我这就去安排。”
月容刚走到门口,冉芸依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对了,要是碰到有卖桂花糕的,也买一包给她。”
月容很快就把冉芸依的命令吩咐了下去,还特意多嘱咐了一句:“全都要最好的。”
月容回来就看到冉芸依盯着床顶发呆,小心翼翼地问道:“阁主,你真的不去看看她吗?”
冉芸依:“人都醒了,还看什么?”
月容:“那她要是想来看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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