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然来柳思家的时候带了行李箱,原来说的是晚上球赛看完太晚的话,就睡柳思家沙发了。任然从行李箱里拿了一袋东西问柳思:“你会不会戴?”柳思的脸从脖颈一直红到脸颊,只能怯怯地说:“我不会。”
在柳思家的沙发上,柳思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任然,柳思的紧张和羞涩显而易见。电视里播放着世界杯的决赛,两个人谁也无心看球,柳思本来就不太爱看足球,任然呢?也许球赛只是个上门的借口而已。
完事以后,任然拿了行李箱里的内裤和浴巾,去洗手间洗澡。听着洗手间的水声,柳思的心狂乱地跳。千钧一发之间,无数个问题在柳思的脑海里飘过,他是不是海王?他是不是经常带着行李箱去不同的女人家里过夜?
柳思瞟见任然行李箱一角的安全套盒,忽然想数一下数量,如果数量跟盒子上标的数量只少一个,那么应该还好,如果少很多个,那就是海王无疑了。从小数学太好的惯性思维真是无处不在。
柳思小心翼翼听着卫生间的水声,水声没停,她就是安全的,悄悄数了一下安全套的数量,不多不少,就只比盒子上的数量少了一个而已,悬着的心算是放了一些下来。又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放回原处。
任然洗完澡出来,身上只围了条浴巾,头发湿漉漉地说:“我找不到你的吹风机。”
“吹风机我收在柜子里,我拿给你。”柳思赶紧去卫生间柜子里拿出戴森的吹风机,递给任然,眼睛瞟到他高大的身材和线条明显的腹肌和胸肌,脑海里飘过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居然有幸福的感觉。
吹完头发从卫生间出来,任然对柳思说:“你的吹风机挺好用的。你要不要也去洗一下?”
“好。”柳思赶紧钻进了卫生间,她确实需要冷静一下,然而卫生间的水汽里都飘着任然的气息。已经洗过澡的柳思随便冲一下,之前抹的身体乳啊都白费了。
洗完澡忽然有个问题,因为柳思已经洗过澡了,浴巾擦完后就丢在阳台的脏衣篮里准备洗一下了,另一条浴巾在阳台晾着,还没有收下来,现在卫生间里没有自己的浴巾。
她想了一会儿,只能叫任然:“你能帮我把阳台晾着的浴巾拿进来吗?”第一遍任然没听见,也可能是故意想看柳思窘迫的样子,柳思只能提高了音量又叫了一遍。
任然从阳台把浴巾拿到卫生间门口,柳思的身子躲在卫生间门后,只露出一只手,准备接浴巾,然而在浴巾递过来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体也跟了进来。此时的柳思一丝不挂,紧张到不行。
任然说:“我帮你擦吧,当心着凉。”
柳思心里暗骂:赤道以北,北回归线以南的七月,怎么可能着凉?
任然的手在浴巾后面温柔地抚过柳思的每一寸肌肤,渐渐到胸,稍稍用了点力捏了一下,柳思神经反射般地往后缩了一下,任然不怀好意地说:“没想到你的胸还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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