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昭在陆时深怀里扭头,不说话,也不去看王秀秀。
王秀秀叹了一口气,直接拉着徐阮棠先走了。
她要去院里供销社买东西,非要拉着徐阮棠去,出来的时候,还给她买了一只冰糕。
现在的王秀秀是一个十足自来熟,拉着徐阮棠就像是认识了十年的样子,临分开还用甜腻腻的嗓音说:“徐同志,等你不忙了,一定要来我家吃饭哦~”
随后带着一大堆东西,一溜烟跑了,风风火火精气神十足的样子。
她跑那么快,估计也是怕徐阮棠拒绝她。
毕竟她之前做的事,让大家觉得谁敢跟她多纠缠,谁就是下一个冤大头。
徐阮棠看着硬被塞进手里的冰糕,怀疑王秀秀就是知道她想吃,投其所好买的。
这个“王秀秀”看似娇嗔,实际上内心比谁都清醒,软硬兼施的达到自己的目的,周围人还都不知不觉入局。
这样的女人,别说陆时深了。
徐阮棠想,要是换成她,说不定更快的被糖衣炮弹攻下来。
她张了张嘴,冰糕才刚塞进嘴里一个角,尝到一点甜头,就被伸出来的一双大手抢走了。
“陈继,你还给我。”徐阮棠伸手去抢。
陈继轻轻松松举起胳膊,她原地起跳都够不到,只能气呼呼的往前走。
陈继跟在身后,一边吃一边说:“媳妇儿,太凉。”
“我只有前两天难受,现在已经好了。”
徐阮棠说的理不直气不壮,她一般都是经期前两天宫寒,凉的像是里面装了一桶冰块,只要做好保暖或者贴上暖宝宝就没事。
后面几天就不会痛,也不难受。
陈继跟她保持步调一致,“再等等,过两天走了给你买。”
徐阮棠:“你真是爹味十足。”
她是有些幼稚在身上的,陈继也不恼,耐心哄着:“说了过两天给你买,就一定买。”
徐阮棠自己都忘了他说过的话,等姨妈期过了,她想吃冰糕那股劲早没了。
经期彻底过去的那天晚上,陈继睡前问她:“媳妇儿,你那个走了?”
徐阮棠都快睡着,“嗯,走了,你也走。”
陈继当时没再说什么,徐阮棠一觉睡到十点才起床的。
这两天店里销量激增,她还出了好几次外勤,待在别人家做蛋糕一做就是一天,好不容易睡个懒觉。
抽空还要打扫隔壁卫生,跑东跑西看家具,买缝纫机那些东西。
整个人差点忙到飞起。
等她下楼就发现不对劲,堂屋多了一样东西——冰箱。
冷冻层门上贴着一个纸条,徐阮棠摘下来看了看。
是陈继写的。
“媳妇,冰糕在冷冻层,一次只能吃一个。上层放了你爱吃的水果,拿出来晾一晾再吃,别直接吃。”
徐阮棠打开冷藏的门,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各种水果,还有她爱喝的汽水和可乐。
可乐很贵,但她爱喝,陈继就买了。
徐阮棠打开冷冻层,里面冰糕和冰棒塞满了。
她刚要关上门,视线扫到一个不一样的东西。
是一个盒子,木质的。
“干嘛把盒子冻在冰箱里,现在还出盒子雪糕了?”
徐阮棠自言自语,拿出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个金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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