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不是大郎吗?你咋也回来了啊?”
赵老太看到赵墨山时,两眼直冒金光。
上一次云药说她从云州回来,害得她以为自己染上了疫病,喝了不少浓稠的苦药,结果越喝身子越弱。
后来还是她停了药,才好转了过来。
这身体刚好了些,刚出来就看到了赵墨山,这回她可要好好说说云药的坏话。
她急忙拦住了赵墨山,嘴里叭叭个不停,“大郎,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定然要将云药那个贱人休了,她哪里配得上做你的侯夫人。”
“一个从云州那个地方回来的病秧子,听说染了疫病,你可要远着她一些,莫要跟着染上了病。”
赵老太说着便想要靠近赵墨山,一副想要关心他的样子。
哪知赵墨山的动作比她还要快,直接侧身躲闪了过去,他紧紧抿着薄唇看向赵老太。
厉声道:“看在爹的份上,我不同你计较,若是再让我听到你说云药半点不是,必然让你知道知道我的手段。”
说罢,他便甩袖而去。..
赵老太气得直跺脚,但她又不好直接把人拦住,只能暂时先回家另做打算。
赵金锭正在家里的院子里摇椅上躺着晒太阳,看到赵老太一脸气愤的样子,便随口问道:“娘,你这是怎么了?”
“不是说要出去转转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赵老太一听赵金锭提起,便觉得来气。
她就把赵墨山回银杏村的事情告诉了他,还不忘骂了几句,“这个没良心的,以前我好歹也做过他一阵后娘,哪知道他竟然半点不客气。”
“如今他倒是飞黄腾达了,却转头就把你爹对他的好给忘了。”
赵金锭闻言眼睛都亮了起来,径直问道:“娘,你说大哥回来了?”
“他如今可是安定侯,你可不能将人得罪了!”
“高高在上的侯爷,他只要露一点指甲缝的好处,便是我们这辈子都享不完的福,定然要好生供着才是。”
赵金锭自从上次赵老太找云药威胁讨要好处的事情失败之后,他来回地想了想,觉得定然是法子不对。
太过强势只会让人是威逼利诱,若是改变一个法子,走怀柔路线,硬的不行,改软的,自然效果会不一样。
他这般想着眼里就闪过一抹奸猾的光芒。
“当真?这安定侯竟然如此厉害?”赵老太懂得不如赵金锭多,便心生怀疑。
赵金锭好歹也是读书人,自然知道侯爵之位的权势之大。
但是他也不好同赵老太解释,只说了句,“若是大哥肯给我谋个官来做做,咱们家日后便不再试平头百姓了。”
说着赵金锭便提起了谢玉树这人,“从前那谢家村出了个秀才,便能耀武扬威,便是县官也要给几分面子。”
“若是这县官知道我是安定侯的弟弟,咱们在这县城,就算是去了府城也没有人敢得罪我,而且我还能做官,将从前那些看不上我的人狠狠踩在脚下。”
“娘,你也能跟着我吃香喝辣的,做高高在上的老夫人,别人看到你都得卑躬屈膝。”
赵老太听了,仿佛立马就能看到自己穿金戴银,被丫鬟奴婢们伺候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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