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己的力气又涨了不少。
却是不知,旁边的几个丫头听到那脆响声,只觉得自家后脑勺一边火辣辣的痛。
林诗语完全没有这自觉,扭头看向香果:“动手。”
香果等人已经干惯了打闷棍的事,也不在意在这男子身上多摸上两把。
不曾想,还真从他的荷包里寻到了些银票及几十两碎银子,香果把银票清点好,又把碎银子也整理好了,方才递给林诗语。
“姑娘,一共有一千一百六十三两,其中有一千一百两是百两一张的银票,剩下的便是六十三两散碎银子。”
林诗语也不是个小气的,只是从香果手上接过了银票,然后吩咐道:“拿三两明儿给院里的丫头婆子们加点好素斋,分出二十两给四秋,剩下的四十两你们四个分了。”
“姑娘,这如何使得?”香果不欲收下。
林诗语却是摇摇头,又道:“我如今已是十三,你们尚长我一两岁,待我及笄后嫁人,你们四个势必是要跟过去的,梅姨娘的处境如何,你们是知道的,我又是个重感情的,自然是想你们个个都嫁得好,这些银钱,你们且收下来攒着,将来也好给自己置嫁妆。”
她又从手中抽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月影,不及她推脱便又开口了:“你也莫要担心你家主子会说你,我自会去跟他说明,这银钱不是给你一个人的,还有一半是给冷影的,你俩时时隐在暗处护着我,自是感激不尽,你也是姑娘家,待到往后寻了机会,莫再做这打打杀杀的事,留些银钱在手上,将来寻个好人家嫁了,往后便待在家中相夫教子。”
月影的眼里浮起一层水雾,她即便只是一名暗卫,生来就是主人的财产,除了打打杀杀之外
,当真不会有人痛惜她们半点。
“姑娘,我……”
她推却的话还不曾出口,便觉得手中一沉,低头一看,林诗语已把那张银票放到她的手中了。
她笑盈盈的对月影道:“不说旁的,便是这些个月你们一直隐在暗处保护我,也是你们该得的酬劳。”
她这般一说,月影却是再也无法推却了,若是不接下,反倒显得生疏了。
“月影多谢姑娘了。”
“不必多谢,我还是拿的大头呢!”林诗语喜滋滋的把手中的一摞银票往荷包里一塞,心里盘算着要给自家娘亲买个碧玉簪,再给音儿和自己做两身新夏衫,顺带配上两套头面,另外再给自家两个兄弟再弄上两个水头极好的玉锁戴戴,嗯,最后大约能剩下不多的一点银钱便给表哥、祖父、祖母去霓裳阁订套衣裳。
如此一来,这一千两银子怕是能花个七七八八了。
最后,她小手撑腮,摇头晃脑地说道:“唉,银子似流水,真是不够花啊。”
几个丫头听了都忍不住翻白眼,自家主子身上的一套衣裳可是要几十两银子的上等货色。
便铁打的金山,那也是跟流水一般了流出去了。
“姑娘一向会精打细算,想来,是不会缺银子花的。”月影收了银票,这心情也是美美哒。
林诗语一拂掌,笑答:“可是这理儿,会花钱的女子才会挖空了心思再去赚更多的银钱。”
“姑娘,四姑娘来了。”廊下候差的小丫头脆生生地在门外喊道。
林诗语走到门口,挑起帘子笑道:“四妹妹来了?快些进来坐。”
“二姐姐尚未睡下?听香菜说你找妹妹有事?”林诗画摸清楚了林诗语的脾性,与她说话也不再拐来拐去,只是直来直往的道明来意。
林诗语亲热的
拉着她的小手摸了摸,觉得她的手有些凉,便吩咐香草给她泡杯红枣姜茶来。
这才拉着她往屋里行去,如此一来,自然是看到了被林诗语等人随意扔在地上的李鸿喻。
林诗画心下起疑,只是林诗语不曾明言,她也不好多问。
只得随得林诗语往一旁的椅子走去,待落定后,香草奉了热气腾腾的红枣姜茶上来。
“妹妹心中有疑问也莫要急,你且先吃杯茶暖暖身子,我再与你慢慢道来。”
林诗语见林诗画看到李鸿喻被扔在地上,并没有太强烈的反应,心下便明了,林诗画口口声声说看上了李鸿喻,不过是看上了他的身家,一个庶女嫁进荣昌伯府当贵妾,却是比嫁入平民百姓家中要好不知多少倍。
林诗画闻言细细品了一回茶,到是觉得这杯里的茶又与别处的不同,红枣吃起来更香甜些。
“姐姐这红枣是打哪儿得的,怎地与我们吃的不一样?”
林诗语抿嘴轻轻一笑,说道:“哪有不同,不过是哄了香草把这些红枣切片后,又沾上了蜂蜜再烘干成了脆片,如此一来,泡在水里时,到是多了些香甜味儿。”
林诗画又吃了几口茶,方才开口问道:“二姐姐,这般晚了,你还打发人去喊妹妹,莫不是为了这位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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