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子嗣这一块,老两口到是同时愁上了,林老夫人也盼着能有个小金孙,孙女们将来还是要泼出去的。
“好在梅姨娘有了身子,我接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又派了有经验的老妈子好生照看着,只望佛祖保佑,能让咱林府香火传承下去。”
林老太爷点点头,又提醒了她对林诗语好点,这才去了外院书房。
香菜说完这事,才道:“好在咱府里还有老太爷坐镇,不然……”
林诗语一点都不担心,前世,她死了,林老太爷还依然健朗的活着,便道:“咱祖父一向身子骨硬朗,每日里还要与我们一同耍上几套枪法呢!”
“真爽,害人先害已,真正是报应啊!”林诗音很是感叹了一番。
“好了,咱们还是准备下明日给祖母的寿礼吧。”林诗语听说林诗韵挨了罚,真是报应不要太爽哦!
几人在屋里又是一番忙乱,除却苏小芸给两人准备的上等药材,林诗语两姐妹还各抄写了一份《金刚经》又放在佛前开过光的,打算明日献寿礼时,拿出来表表孝心。
翌日便是林老夫人的寿宴,这林氏一族的远房亲戚,该来的,在这几日也都到齐了,客院不但住得满满的,便是挨着林府最近的一座客栈也被包了下来,住的全是不在京城的林氏旁支。
因着是林老夫人做寿,林诗语除了欢快地见到一脸憔悴靠胭脂水粉遮掩的林诗韵外,到是做为主家姑娘,带着林诗音、林诗画并林诗墨好生招待了远来的客人们,给人留下了大方得体的印象。
一时林府热闹喧嚣,来往皆贵人,园子里穿梭的下人们哪个不是踮起脚尖小跑着,府里的丝竹、鞭炮之声传出府外老远,整个巷子里的住户们,无一人不知林老夫人过大寿。
林府外的一个拐角处,子桑宸颢一身紫貂
大氅,月影正乖巧地给他撑着伞,袁公公与刘公公缩着脖子把手揣袖里,吸了吸冻红了的鼻子,冷啊,也不知道自家主子还要发呆多久。
“主子?要一要奴婢去把林二姑娘扛出来。”月影小心地挪挪脚,她已经当了快一个时辰的壁柱了。
子桑宸颢收回望向院内的目光,说道:“今日怕是不合适!”
他到是不曾想到林老夫人会过大寿。
不进去,那站在这里吹着北风顶着雪花干嘛?几双眼齐刷刷的望向他,求解答!
子桑宸颢前些日子在寺里见过林诗语后,已经有段时日不曾做恶梦了,只是今儿晚上又有些头疼,他担心那恶梦又要开始了。
“冷影,李府那边最近可有收敛些?”
“回主子话,自从把那盘子舌头送去后,着实是收敛了不少,再加上李家的姑娘们如今求嫁十分艰难,外头又盛传李府姑娘的家教不大好,因此……”
他抬头看向这位少年主子,谁能想到他的凛冽手段,盛传?嘿嘿,李家这段日子过得可是水深火热啊。
子桑宸颢略点头,又向袁公公问道:“太子哥哥得了这些消息后大概很是高兴吧,只是父皇……唉,看来李家还要荣宠一段时日啊!”
说完便转身离去,挺拔的身姿似独立寒雪的苍松,孤寂、落寞,雪花能洗尽人间沧桑,却洗不去这少年从出娘胎起带来的病痛!
也正因为他打小时常犯头疼,导致了他鲜少出现在世人眼前。
林诗语可不知那头抽风的大尾巴狼在外头观驻过,十分大方、爽利地招待了小姐妹们看过戏,吃过饭,到了晚间快三更才将将睡下,着实把她累坏了。
连着七日的流水席面,到是狠狠的显摆了一把,一个个吃得油光满面,便是府前来讨喜的叫化子们也沾了不少光,个个都得了不
少剩菜剩饭及打赏的铜板子。
林诗语也跟着忙了七日,待到客人散尽,府中静寂下来,终于,林府又归于平常了。
因着大家伙乱忙了几日,林老夫人与林老太爷又见到了好些多年不见的族亲,心情自然是美美哒的,于是,昨儿晚饭后便放话了,明儿主子们不用过去给两人请安,府中下人们也可晚一个时辰起床,到是叫人好好的休息一下。
林诗语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了,缩在被子里顽皮地哈着白气玩。
香果与香菜正在窗前绣着东西,听到动静放下针线行至床前,挑起了绸帐笑道:“姑娘醒了也不叫奴婢们,到是自个儿先玩上了。”
“只是觉得哈着白气很奇怪罢了!”林诗语见两人眉眼含笑,便又问道:“瞧你俩这般高兴,莫不是有啥子喜事吧!”
她不过是随口开个玩笑,却不想,香果与香菜狂点头,异口同声说:“大喜事!”
“姑娘,恭喜了,今儿早上枫叶谷打发人上门来送信,说是夫人到了枫叶谷没几日便查出有了两个月的身子了。”香果回应,一张小脸激动得红扑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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