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兰更是哈哈大笑,慢慢笑出泪来,伸出玉手擦了一把,依旧笑道,
“都是阴差阳错,又不是松哥哥有心招惹,我怨你作甚,只是可怜了我那烁哥儿,我这做母亲的无能,只怕日后孩子的爵位也没了。”
终于知道了华兰的心结所在,杨松长出一口气,暗暗感激官家和武威侯张凯想的周到,把自己的后顾之忧全都解决了,摇头笑道,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华儿若是担心烁儿,那倒大可不必,官家有言,张家姑娘的孩子要过继一子姓张,承袭武威候爵位,所以这烁儿的爵位还是他的,没人和他抢。&34;
华兰忙问缘由,杨松便把官家的言语一五一十的道来,只把华兰听得面色潮红,激动不已,这边小蝶看事情都解决了,也已经是傍晚,便要告辞,被华兰拉住,小声道,
“妹妹今日便与我一同伺候侯爷吧,我虽出了月子,唯恐体力还是不支的。”
小蝶看杨松那边微笑不语,便羞红着脸坐下来,华兰吃了几杯酒,也有些肆意,抚摸着杨松的面庞痴痴道,
“管你娶几个妻几个妾,今日还是我们姐妹的,就是我们说了算,早知道哥哥强壮,只有在华儿这里得不到畅快,自琳娘去后,小蝶那边又是一人,今日干脆随了你的意,你家大娘子也放纵一回,哥哥有本事尽管使来,我与小蝶妹妹接着。“
说着便呜呜送上香吻,杨松侧眼看小蝶也是媚眼如丝,那还不知道二人心意,一时间满室皆春。
这一战,足足两个时辰,华兰此时自然是清醒了,看小蝶还在娇喘,不由娇声骂道,
“侯爷这方面简直不是人,也就是我们两个妇人,等新妇进门,可要收着点,莫要把人家吓着,总不能洞房花烛便三人行罢!”
杨松气短,拽过妻子的玉足就是一顿把玩,只弄得华兰娇喘吟吟方才罢休,等妻妾都平静下来,杨松佯做无奈道,
“要说这男子也是真的难,怎么都是不是?你们啊,偷着乐去吧!”
一阵打闹,时间已至亥时,杨松拥着妻妾大被同眠,自是郎情妾意,好不快活。那边荣妃父女兄妹却在计较反叛,则又是另一番场景。
富昌伯的儿子荣显迟疑道,
“妹妹受辱固然是恨极,只是官家尚在,对我家君恩深重,且兖王暴躁冲动,只怕也不是良主啊。”
荣妃无奈,自己这个哥哥也就是托自己的身份做了禁军副指挥使,虽有几分武力,却是个寡谋少智的,很铁不成钢道,
“这邕王做下如此事情,若是他做了皇帝,会有我家活路么?搏这一把,至少我家能活,不然我在宫中左右不过冷宫里待着,有雅儿作伴,也算不得寂寞,你们呢?”
一句话问的荣显无语,富昌伯点头道,
“既如此,那便做吧,安顿好了你妹妹,我等所为左右不过为了求活,只是女儿啊,还要看好风色,只要这邕王死了就万事大吉,至于谁做皇帝,与我家有何相干?万不能一条路走到黑的,陛下要是抵死不从,还需想好退路,及时止步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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