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谷秋的话,江夫子还是很赞同的。
虽然谷秋也只是名士而已,但是他的年龄在那里摆着,没见过难道没有听说过吗,多想想也知道了。
“启禀大王,关于这件事,下臣和谷夫子的意见差不多,这不是什么坏事,换个角度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好事!好在哪里?”
“古往今来,观各国史诗,能够容得反对意见的,大多都是明君,说到底不管是反对还是赞同,都是一个主意,最终做决定的还是大王。
无论别人如何的反对,大王能够清醒的做出决定就可以了。
而且容不下反对意见,一味只知道听顺耳话的君王,评价可都不高的啊。廷议上如果只允许出现一种声音,那么谁还敢为大王出谋划策。
到时候只能等大王自己想办法,然后大家在做事,而不会说话的傀儡。”
“这…他们这些老牌贵族,提的都是对自己有利的,根本就不关心炎国的事情。
而孤的很多改革,都是为了炎国的发展壮大,可是他们却在
厉夏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激动,这些老牌贵族反对他并不是为了炎国着想,而是出于自私自利的反对。
就像这一次,无理取闹,威胁,逼迫,耍无赖,让厉夏很是反感。
但是对于厉夏说法,江夫子再次摇了摇头。
“改革没有实施下去呢,结果没有出来,大王如何肯定自己的改革就是对的。也有可能他们的保守才是对的呢。”
厉夏直接被问得无话可说,他不能说是上一世的经验验证吧。
见厉夏不说话,江夫子继续开口说道:“大王有没有想过,是大王太强势了的缘故,导致他们产生了危机感,所以不得不出来反对。”
不等厉夏说话,江夫子继续解释道:“这就相当于一边是一个贵族,另外一边是十个平民,大王选择牺牲一名贵族,去拯救十名平民。
但这都是大王自己的决断,没有去询问过那名贵族的意见,而且那名贵族他也不想死啊,因此他只能在后面扯后腿了,抓住这最后的希望。”
“江夫子的意思是孤太急功近利了,还是说没有征求别人的意见,有点一意孤行了?”
厉夏也没有生气,只是这说的让自己越来越糊涂了,怎么到头来还怪上我自己了。
他只是想要听听,如何才能对付这些贵族,结果没有找到好的办法,反而都是自己的错了。
“大王息怒,下臣并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希望大王在制定这些的时候,尽可能的不损害另外一方,最好多思考一下后果。
如果既然选择了得罪一方,也不要奇怪对方的反对,最好是能够交换或者安抚对方,他们反对就是处于害怕。
而且大王是站在自己的立场,感觉自己做的都是对的,但是大王不能以自己为标准,去衡量所有的人。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大王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要求任何人。
圣人要是以自己为标准,那么天下之人没有合格的。
其实每个人都有私心追求,就拿下臣来说,下臣追随大王,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治国抱负,宣扬史家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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