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不敢怠慢,领着洛瑜一路进了白钦言居住的府邸,洛瑜纳闷,白钦言没出事?
白钦言讨厌萧靖川,如果没出事必然要来空苍山阻止萧靖川接近自己,这么不声不吭不像他的作风。
洛瑜入屋内,白钦言倚靠在床上,看见他来了,反应有些迟钝。
他面容灰败:“阿瑜,你来了。”
受伤了?
洛瑜面露担忧:“钦言你伤到哪里了?”
白钦言重重咳嗽:“咳咳咳咳咳我没事咳咳。”
洛瑜在他身上逡巡几周,的确没受重伤:“通天河近日有大事吗?”
白钦言摇了摇头,看着洛瑜:“怎么专程从人界来看我?”
既然通天河无事,白钦言怎么不来人界?
“我以为你和萧靖川打完会回来劝说我,可你没回来,我怕你出事?”
白钦言解释道:“萧靖川确实不好对付,我受了点内伤,修养些时日便好。”
洛瑜松了口气,看他病容满面,心有愧疚:“钦言,我分得清局势轻重,你不必担心我会被萧靖川牵着走,我不会接受他的。”
白钦言眸光暗淡,瞧不出情绪:“如此,甚好!可他一直徘徊在你身边,你一点都没有触动吗?”
触动很大,那又怎么样?
洛瑜神色平静,“我只希望他能识趣点离开。”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白钦言叹息般把头偏向一边。
洛瑜压着嘴角,看他侧脸,“既然你没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白钦言拉住洛瑜的衣袖道。
白钦言和萧靖川打一场,被传染了吗。
洛瑜微微皱眉,把衣角扯回来,“你问。”
“在你心里,我和萧靖川谁更重要?”白钦言眼里执着。
洛瑜很疑惑,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白钦言从不问他这种问题,难道真让萧靖川刺激到了?
洛瑜道:“这个问题你心里清楚,别同萧靖川那般问我幼稚的问题。”
幼稚
白钦言一直看着他消失在门外。
洛瑜回去时走正门和孙旭他们打了声招呼,被孙旭和钟凌拉着长篇大论教育一番,洛瑜左耳进右耳出坐在一边吃茶点。
好不容易能走了,来了委托任务,洛瑜又坐了回去。
一对夫妻掩面哭泣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弟子抬着担架上的人。
担架上的男子看着年轻,气息微弱,半张脸血肉模糊,仔细一看那被撕扯掉面皮的地方竟长出一片片薄薄的鳞片,混在血色之中,洛瑜拉下白布,男子半边身子都是鳞片,密密麻麻,尤为渗人,孙旭被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
妇女哭泣:
“我们是临水村的的平民,平时靠着在乐清湖捕鱼攒钱过活,地上躺着的是我儿子,他昨天和村里几个大人出湖打鱼,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一到半夜他就喊痒,一个劲的抓,不知痛似的挠掉皮了也没有用,我们找大夫开药也不管用,绑着他,他还能把绳子拉断,发狂疯了一样。”
女人抹了抹泪水,压抑着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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