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热成像看了一下,之前一直盯着的两个石头后的身影还在。
礁石旁边那个似乎准备下水的也还在。
二,二,一。
不对,不是六个人一起鬼鬼祟祟出来吗。
还有一个呢?
就在这时候,屋内的沈盈遇到了危险。
她就是搀扶一下灯架,“叮”的一声,有什么金属撞在了她的灯架上。
她瞬间就察觉到了浓烈的杀意距离自己很近。
甚至有可能,来自于她刚才进来的那个偏门。
该死。
外面没示警,祁宴川不会出事了吧!
沈盈立刻弯腰,藏在了复古梳妆镜的旁边,除了自己刚才进来的小门,就只有正门和头顶的位置能攻击她了。
而头顶有祁宴川,刚才那弹进来的类似铁片的东西又是横着的……只有可能是自己刚才进来的小门了。
轻敌了。
沈盈静静地等待机会,同时不放弃思考。
对方没听到自己摔倒的声音,会补刀吗?
头顶的
不知道谁在她手臂上掐了好几下,她吃痛叫出了点动静,对方踩猛地收回手。
姜翻被放在了喜床上,盖头下看到了三双脚,都是女子的,精致玲珑。
到算不上小脚,只是码数看起来都在三十四五的样子。
她自己这双脚倒是被衬得天足一般了。
还好不是裹小脚的,不然她真的要体会一把残废的日子。
“怎么是个瘦干巴的,明少爷下得去嘴吗?”
“就算是骨头也的啃啊,说不准以后只能吃这豆芽菜了。”
“还是什么耕读人家的,日子过得这般轻贱,被卖进门来。”
三人闲话两句,见新娘子一声不吭,便也没趣,纷纷出去了,出了门便换了讨好的笑意招呼客人们。
原是三个丫鬟。
他们都是二八年华,原本想着今年是时候求个恩典伺候少爷了,谁曾想少爷……
门外的动静远去,姜翻试探抬手,发现可以控制自己了,便一把掀开盖头,借着光查看一下袖子。
凸(艹皿艹)。
哪个臭娘们这么掐她。
手臂上紫了好几块。
“这个少爷不是得了花柳病么,难不成就这情况还有人嫉妒新娘子?你倒是自己嫁啊。”姜翻嘀咕两句,打量了一下喜房。
这房间简陋得不像是一个少爷的婚房,只窗户贴着红双喜,屋内面积看起来二十五六平,一张大床走几步是一张圆桌,两张凳子摆在边上。
床旁边一步之遥是个梳妆台,上面只有梳子和两个盒子,不算清晰的镜子,反光出她瘦弱的身躯。
起来后发现床的左侧有个衣柜,都藏不下一个壮年男子,小得可怜。
姜翻直接去了梳妆台,打开两个盒子,里面全都是瞧着就不精致的基础款发簪钗环,加起来也许能卖点银钱吧。
卷了直接跑掉?
她是穿了,不是傻了。
古代没有网络监控啥的,但有路引这玩意儿,你要是单身走天下还是女子单身走天下,真是怎么没的都不知晓。
“行,既然你们整我也不给个交代,那就别怪我见一个人创一个了。”替嫁新娘,深深宅院,除了斗,还能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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