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有着几分小聪明,急忙附和道:“对,鸡就是我在大院里捡的,我看它不动,以为没人要…”
贾张氏继续道:“这鸡在大院里不动,肯定有传染病,我孙子将它吃了,你们不仅不应该责罚他,还应该感谢他…”
贾张氏的无耻嘴脸,阎埠贵都看不过去了,厉声道:“贾张氏,你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吗?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狡辩,你再不知悔改、胡搅蛮缠,我立马去街道反应,将你赶回农村。”
刘海中不假思索道:“这样的泼妇就该赶回农村,大院有她在,我们的模范大院迟早要被拿掉…”
贾张氏闻言,瞬间就老实了,她都在京城生活三十多年了,她可不想再回农村去土里刨食。
“二大爷,我支持你,你死虔婆成天就知道撒泼打滚,败坏大院的名声!”
“二大爷,我也支持你,这死肥婆好吃懒做,长得像头猪似的,破坏大院风气…”
“是啊,我儿子见贾张氏成天游手好闲,还能吃得一白二胖,他都不想奋斗了。”
“话说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这泼妇是怎么长到这么胖的?”
“不对啊,长这么胖,怎么还会家庭困难,不会是忽悠我们的吧!”
“我觉得这贾家就是在装穷,你们瞧,贾家不仅贾张氏长得白白胖胖,连棒梗都壮得跟牛犊子似的,还有他们的衣服连一个补丁都没有,这是穷困人家该有的现状吗?”
“我估计,贾家比大院里大部分人家都要过得好!”
“既然贾家不穷,三位大爷为什么要组织我们为贾家捐款?”
易中海听着众人的议论,心神巨震,如果再由他们探讨下去,自己肯定会有麻烦。
“咳咳!”
易中海故意大声咳嗽几声,“大家都安静一下,今晚主要是解决许大茂家丢鸡的事情,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就不要说了!”
阎埠贵知道易中海和贾家的关系,不敢太过于针对贾家,开口附和道:“既然一大爷都开口了,那就再给贾张氏一次机会吧!”
没能赶走贾张氏,刘海虽然很不满,但考虑到一大爷和三大爷都发话了,他也不好反驳,板着脸道:
“许大茂,如今偷鸡贼已经抓住了,你作为受害者,这件事你想怎么解决?”
许大茂满脸阴沉道:“就因为棒梗偷了我家的鸡,我不仅搭进去二十块钱,还被傻柱打了一顿,我许大茂一辈子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别说我许大茂不顾邻里之情,一口价,赔偿我三十元钱,不然我立即报警。”
贾张氏见没人再说赶她回农村的话,瞬间又硬气了起来,“许大茂,你个短命鬼少在这里狮子大开口,一只鸡最多两块钱,你却要三十块钱,你的鸡是金子做的吗?”
许大茂寒色道:“如果不是棒梗偷我家的鸡,我会误会傻柱吗?”
“不误会傻柱,我会出那些钱,挨那些打吗?”
”棒梗就是祸根,是一切事情的起源,我的这些损失不算在他头上,算在谁的头上?”
贾张氏双手叉腰,怒目而视,“许大茂,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傻柱打了你,让你赔了钱,你去找傻柱,干嘛赖上我孙子!”
“棒梗才是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我的所有损失都必须由他来赔偿!”许大茂语气冰冷,没有丝毫温度。
贾张氏三角眼一翻,非常光棍的说道:“我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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