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预估了所有人的反应,唯独没有预判到叶语笙兴奋的跃跃欲试,竟一时愣住了,好在多年的经验让温伯立刻回神,并进退有礼的回答到,“司府人手暂且充足,不用麻烦叶小姐出手。”
“好说好说,如果有需要随时提。”叶语笙摆了摆手说道。
“温伯,家里进贼了?还是有人受伤了?要不要紧?”司伯棋在一旁问道。
“伯棋少爷,还请你们前往主屋,司府的人都在那儿了,我们也好统一保护。”温伯说道。
“统一保护?”听着这话,叶语笙莫名的有点不舒服。
“都在那儿,司必盛他们也在?”司伯青问道。
“在的。”温伯回答。
“司伯夷呢?”司伯青问。
“在的。”温伯继续回答。
司伯青看了温伯一会儿,确定对方回答的滴水不漏,自己暂时也逃不出其他的话来了,便率先转身离开了,前往的正是主屋的方向。
见司伯青走了,司伯棋自然紧随其后,简一看了看简一和叶语笙,留下估计是不可能了,说是请她们过去不过是客气的说法,于是三人便也走了过去,温伯等其他佣人反倒是走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司伯青虽然走在最前面,但放慢了脚步,等着简一她们跟上来,最后队伍形成了两节,好在路够宽敞,三三两两的人走在一起也不显得拥挤。
重新又路过荷花榭,再经过弯弯曲曲的长廊,路过一片种满了芭蕉的院子,又过了个休闲台,七拐八绕的,众人才来到司府的主屋。
内院宽敞的大厅即使在凌晨也能做到灯火通明,黑夜如昼,屋里司必盛、司必清、司必燕果然已经在那儿了,但却不见司伯夷的影子。
而司必盛几人也是罕见的都站着没有坐下,司伯青看着这一幕,转头看向身后的温伯,“到底怎么回事,司伯夷呢?”
温伯跟了一路,气息倒是丝毫不乱,可见平日里也是锻炼着的,只见他上前几步,对司伯青说道,“伯夷少爷在里面。”
“温伯,我大哥到底怎么样了?”温伯刚回答完司伯青的话,司必盛便大跨步上前,将人拉到自己的跟前问道。
“是啊,温伯,我们可一直都当你是自己人,”司必清也走了过来,脸上倒是瞧着有几分紧张,“大哥到底怎么了,还有,你把人都带来主屋这儿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温伯成了大厅里所有人关注的焦点,但他却依旧保持着一副不动如山的态度,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做的事不做。
“哎呀,你就是个死木头,”司必盛在一旁急的直跺脚,“你不说,你不说,好,我自己去看!”说着司必盛便莽奔向内,司必清和司必燕则是配合默契的挡住了温伯的去路。
再怎么说也是两个妇道人家挡在前面,温伯也不好硬从她们面前过,这样便给了司必盛足够是时机往里闯去一探究竟。
司伯青在一旁冷漠的看着这几个所谓的叔叔阿姨们上演着蹩脚的戏码,但他也不去阻拦。
只是司必盛漏算了司伯夷,脚还没多踏向内一步,司伯夷便走了出来,将司必盛的去路给挡了个干净,并且一步一步的将司必盛逼退到了大厅。
“伯夷少爷。”看司伯夷走了出来,温伯便绕开司必清和司必燕上前一步问好。
“恩。”司伯夷慢悠悠的哼了一声,鼻音悠远绵长,有着一股子的大权在握的懒散,但让人不得不忌惮。
林希音突然拉紧了简一的手,紧紧的握着,简一手上一疼,看向林希音,只见她目光中流露着一丝丝的惊恐,明显是看到了什么。
但她看到了什么呢?简一顺着林希音的目光向司伯夷看去。
“伯夷啊,你必盛伯伯也是关心则……乱”司必清看见司伯夷便笑着上前打着圆场,结果便看到了司伯夷正在擦拭着自己的双手,雪白的帕子上已经沾染了暗红的颜色,那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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