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羞愤无比,把头埋进沙发里浑身疯狂扭动的司徒俊雅,江来在大饱眼福的同时,笑出了难听的鹅叫声。
这一笑,就把司徒无比羞愤的火力转移到了他的身上,什么贤淑优雅,什么冰山美人,形象全都不要了,挥舞起粉拳就朝江来捶了过去。
男女关系间,肢体接触是打破所有尴尬的最快途径,小小的嬉闹,马上就让司徒不再那么局促。
眼看这位姐姐太菜,江来自然而然的接管了相处的主动权,聊工作,聊金融,偶尔开一个小玩笑,总之不再提男女之间那点事儿,慢慢的让气氛彻底轻松下来。
“你说的办法真的可以吗?”
“当然,你别看阿美现在金融界一片哀嚎,但这只是阵痛,阵痛过去之后就会一路向好,起码...有个20年的超长上涨大周期,你们的势力在阿美那边渗透到各行各业,而且有大量拥有合法身份的华人做基础,扎根金融是你们的不二选择。”
“不过两条腿走路也是必须的,华国马上入世了,你们在这边同样有基础,在这边做实业,带着一些先进的技术加入这边蓬勃发展的工业体系,对你们来说也是制胜法门,至少可以立于不败之地,这两条腿走不管那一条走顺了,转型都算成功了一大半。”
傍晚,湖畔别墅的观景台上,江来‘一大家’人吹着晚间的湖畔微风,嬉笑玩闹的吃着烧烤,场面极为温馨,两人则是坐在观景台边缘的地毯上,望湖而谈,司徒捧着小脸两眼冒星星的听着江来给她规划以后的路。
“江来。”
“嗯?”
“你怎么懂那么多?为什么你一开口就能说到20年后?”
这不是一句质问,反而像是一个怀春少女好奇的问自己心仪男生,表达的只有爱慕和崇拜,没有质疑。
两人坐在观景台边缘的地毯上,身后付琼华招呼着江来的妹妹们别往这边闯,给二人营造了很好的聊天环境。
江来往后看了看,见到妹妹们都玩的很开心,拿起手边的红酒喝了一口,开玩笑似的回答:
“因为我经历过啊,我是从未来回来的人。”
“切~真以为我傻!我可是...”
“是是是,你是红门总会的司徒坐堂,杀伐果断有脑子!”
司徒略带傲娇的把脸扭到一边,看向天边的星星,但片刻后她眼神又有些黯然。
“江来,你是不会嫌弃我的对吧。”
“嫌弃?为什么嫌弃?”
展现脆弱,是每一段感情里的必经环节,它印证着对方开始对你表达信任,向你坦白她的虚弱,她的弱点,同时开始向你要她的定位。
司徒没有丰富的恋爱经验并不懂这些,但江来懂,所以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真诚。
江来甚至连司徒要说出什么话,自己该给出怎样的回答都想好了,无非是她的身份,连素素姐都很介意的‘涉黑’背景,一个女人在以男人为主的‘名利场’中叱咤风云,很多人都会很介意。
这不是江来把套路用在司徒身上,而是司徒在江来眼中看着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他觉得自己一眼就能看透。
但司徒接下来的话却直接让江来愣在当场,她完全没有按照江来想象的说,而是声音微微颤抖的说道:
“嫌弃...我是个孤儿,没有爸爸妈妈,只有一个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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