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浩宇扶起云母,诚恳说道:“伯母,您莫非觉得,我这身体已病入膏肓,云姑娘嫁进王府,会守寡不成?“
云母见上官世子直言不讳,她也就不再客气,径直道:“世子爷,您说得在理,俗话说,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作为母亲,不求她大富大贵,但求一生平安顺遂......”
云母正说着话,声音却戛然而止,她的目光满是惊诧,紧紧盯着上官世子扶着她的双手。
“这是?”云母疑惑出声。
上官浩宇的双手,犹如源源不断的暖流源泉,持续不断地传送着热气,让她的整个身子都暖烘烘的,原本因风湿而时常酸软痛楚的膝盖,此刻也仿若重获新生,变得筋骨强健,疼痛与酸楚消散无踪,只觉无比惬意。
“这是内力,本殿虽不算天赋卓绝,但内功还算深厚,给伯母您输些内力,暖暖筋骨,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上官浩宇温和地解释道。
紧接着,上官浩宇从容地自袖子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匣子,缓缓打开,里面躺着一块温润的玉佛。
“伯母,这里有块用暖玉制成的玉佛,长期佩戴,能够有效地去除湿寒,特别适合您佩戴,权当是本殿的一份心意。”
云母满是诧异地接过玉佛,心中仍存有疑虑:“将死之人,还能有内力?”
上官浩宇微微一笑,神情坦然:“伯母您放心,我身体健壮得很,毫无病症,那些关于我将死的传言,只是本殿用来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
云母听了,不禁愣了愣,追问道:“为何要如此?”
上官浩宇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洒脱的笑容:“本殿向来随性惯了,实在不想去上朝,卷入那些纷繁复杂的朝堂争斗之中。”
云母听后,转头看向身旁的云裳,目光中带着求证:“上官世子所言,可是真的?”
云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连连点头:“娘,是真的,我早就跟您说过,我嫁得可好啦!”
云母再次将目光投向上官世子,突然伸手用力拍打他的胸膛,“咚咚!”的声响传来,那坚实的肌肉触感让云母的手都有些隐隐作痛,直到这时,云母才彻底相信,上官世子的确健壮非凡。
“伯母,我身体好得很,让云裳三年抱俩都不成问题!”上官浩宇带着几分无奈说道,同时斜睨了一眼云裳。
云母终于开怀大笑起来:“那敢情好,如此一来,我也能早日含饴弄孙!”
此后,云母见上官世子不像平日外界所传那般冷漠难以接近,便与他随意地交谈了好一会儿,正所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云母对上官浩宇是越发满意。
待云裳将云母送回房时,夜已深沉。
云裳伸了伸懒腰,脸上带着几分俏皮,打趣道:“世子,厉害啊!把我爹娘哄得,巴不得立刻就把我嫁出去!”
上官浩宇郑重地点头,目光中满是深情与期待:“所言极是,是我,巴不得,尽快将你娶进门!”
云裳娇嗔地笑了笑:“油嘴滑舌!”
她在心里暗暗想着,不用上官浩宇这般急切,就连皇帝,也是巴不得她能早点嫁过去。
云裳猜得没错,皇帝刚一下旨赐婚,便即刻命令礼部着手操办此事,而且要求务必迅速。
于是,第二天,云裳还在睡梦中尚未完全清醒,礼部的人就已经登门而来。
与云中堂同时下朝归来后,他们一同在书房商议起婚事的种种细节。
云裳对此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反倒是云母,脸上满是忧心忡忡的神色。
云裳见母亲这般模样,心中满是不解,问道:“娘,怎么我要嫁人,您反倒烦恼起来了?您不是对上官世子挺满意的吗?”
云母轻轻摇头,拉起云裳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娘呀!并非对上官世子有什么看法,只是,王府乃是高门大户,这嫁妆的置办,为娘着实感到为难啊!”
云裳宽慰道:“娘,不是有礼部在操持吗,嫁妆之类的,您就别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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