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鹰的队伍也不能让余皓天加入,因为佘遵的原因,余皓天可能会受尽刁难。
“余皓天,你还小,参军的事以后再说。”
余皓天不解地看着佘水淼,不明白自己的测试明明通过了。
“为什么啊?小姑?”
因为有人在场,佘水淼不便细说,只是不让余皓天再进那支队伍。
然后带着一脸困惑的余皓天回了家,起初余皓天虽不悦,
但谁也无法阻止佘水淼的决定,余皓天只好乖乖跟着回家。
回到家中,余皓天本想让佘水淼解释为何那样说,
但佘水淼一句话也没说,直接离开,并派人看管余皓天。
“看好余皓天,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他外出,听见没?”
“是的。”
佘水淼上车前回头望了眼余皓天,余皓天也从窗内望着她。
“乖乖听话,等我回来。”
佘水淼的口型,余皓天看得清清楚楚,他无力地点点头,目送佘水淼的车消失在视野中。
……
佘水淼则以保镖的身份,再次住进了佘遵家中。
佘遵回家后,不做声,不动弹,只是拿着许多酒,坐在床前。
盯着窗帘发呆,心里却反复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幕。
邱怡然宁可牺牲自己,也不愿枭鹰受到半点伤害,一念及此,佘遵的心便像被钝刀割锯,烦躁和痛楚交织难解。
曾经的甜蜜如泡沫般,在凛冽的北风中消散无形,静默无息,悄然离去。
佘水淼驱车至佘遵家,目睹此情此景,心里同样五味杂陈。
但此番困境,唯有佘遵自行化解,旁人爱莫能助。
连续数日,佘遵未踏出房门半步,即便身处客厅,也能隐约嗅到酒气缭绕。
多日粒米未进,佘水淼担忧其身体,手捧牛奶与鸡蛋炒饭而来。
她伫立于佘遵房门外,望着紧闭的门扉,心中突然紧张起来。
千言万语此刻堵在心头,难以言表。正当佘水淼欲转身离去,屋内突传重物落地之声。
佘水淼猛然睁大双眼,不假思索将餐盘置于地面,旋即推门而入。
门开瞬间,浓烈酒香扑面而来,令佘水淼微蹙眉头。
窗帘紧闭,一丝光线也透不进来,佘遵神情愁苦地坐在床边。
脚下散落一地酒瓶,不知已饮几何,佘水淼轻叹一口气。
“何必如此?痛的只有自己,为此事糟蹋身体,实非明智之举。”
言罢,佘水淼小心翼翼绕过满地酒瓶,走向窗前,欲拉开窗帘。
“别拉开。”
佘水淼动作一顿,佘遵声音嘶哑,仿佛每个字都是从喉咙里勉强挤出。
曾几何时,那个意气风发、无所畏惧的佘遵,如今竟连阳光都不愿面对。
佘水淼轻垂眼帘,缓缓蹲下身,望着低头不语、不知思绪何方的佘遵。
她柔声说道:“知你心中难受,但总要吃点东西,这几天都没见你出过门。”
佘遵仍旧沉默,不予理会。
佘水淼径直将门口尚存余温的蛋炒饭送至他面前:“今日若不吃,我便在此陪伴。”
语气坚决,约莫十分钟后,佘遵终是伸手接过餐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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