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川昨晚又喝酒喝通宵,来公司也是躺沙发上,一直没工作,头疼揉额。
“嗯。”
秘书叹气,只好离开了。
晚上十点。
总裁办灯还在亮着,几个秘书面面相觑,最终选了一个进去敲门,傅瑾川已经睡着了,秘书担心他着凉,影响明天进度。
顶着被辞职的风险,去休息室拿了个薄被,小心披傅瑾川身上,就在秘书要走的时候,被男人攥住了胳膊,呢喃:
“果果,对不起。”
对方手劲很大,秘书吓一跳也痛,咬唇挣扎:“傅总,是我,您松手。”
傅瑾川醒了,见不是他的果果,心底一阵悲凉,厌恶的扫了眼秘书,不悦沉语:“出去!”
秘书对上傅总凶恶的眼神,吓得腿软,惊恐道:“傅,傅总,我就是怕您感冒,给您盖一下被子。”
傅瑾川看到身上的被褥,掀开后起来,手掌揉着胀痛的额头,低嗯了声。
秘书匆匆道:“傅总,下班了,您照顾好自己,我先走了。”
傅瑾川走到落地窗前,哑声道:“谢谢。”
秘书意外,但还是说:“您客气了。”说完赶紧跑,吓死了。
都说秘书上位。
傅总这样,她只想挣点米,要真勾引,害怕他哪天把自己悄无声息嘎了。
傅瑾川醒来后一夜未眠。
一直到上飞机。
才睡了几小时。
到达目的地,整个人依旧昏沉,公司派的车在机场,头痛的实在受不了,去了最近的医院。
开了药,助理给他接水。
傅瑾川刚把药吃了,隐约间见着一道熟悉身影,身躯一震,快步追上去喊:“果果!果果!是你吗果果?”
在医院大喊大叫,无数道视线朝他看去。
南玉忘了原主还有个叫果果的名字,也忘了傅瑾川的声音,对两者声音都不敏感,并没有扭头停下脚步,继续拎着饭盒去找宋楚。
傅瑾川追上去,抱住南玉,眼泪绷不住的往外流,哭腔明显:
“果果,你没死,太好了你没死,果果,我不是在做梦吧?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我没认出你,对不起果果,原谅我好不好?”
“我们复婚,果果,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爱你。”说到最后,傅瑾川抱着青年哭。
他手劲大,抱起人来就像蟒蛇缠身,骨骼都扭曲了,痛,南玉闻到男人身上传来的酒味,过于刺鼻,眉头一直紧锁。
用一口流利的当地语,道:“先生,你认错人了,什么果果我不认识,我叫西卡,麻烦您松开好吗?”
表面还算理智,心里慌死了。
不都结束了吗?
都来F国了。
怎么还能遇上?
傅瑾川抱紧南玉不愿意松,他等了果果五年,日思夜想,果果没死,他不敢松,怕松了又没有了,怕他的果果再次消失。
“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傅瑾川哭了,哭得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我知道错了果果,原谅我,原谅我这次好不好?果果,我爱你,我一直爱的都是你,对不起,爷爷也很想你,果果,原谅我好不好?”
南玉眸沉:“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确定你认错了人,再说一遍,我不叫果果,我叫西卡!”
傅瑾川根本不听,这就是他的果果,这次他不会认错了,想起果果现在叫南玉,哽咽喊:
“小玉,我喊你小玉,跟我回家好不好?以后我一定拿你当宝贝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傅瑾川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话。
南玉烦了,他不想跟傅瑾川再有任何牵扯。
宋楚看诊结束,去休息室找老婆,发现今天灯芯没来,打开手机,也没有信息,男人急了。
往外跑,白大褂都没来得及脱。
二楼扶梯能看清医院全貌,一眼就见着二人,眼看老婆被缠,脸都扭曲了,快速下楼,扯开傅瑾川,对着他嘴角就狠狠一拳。
傅瑾川几年来颓废不已,最近还头疼,目前情绪又大起大伏,没什么反抗能力,只能单纯挨揍。
没一会,两人就被拉开了。
灯芯拉过宋楚,小声道:“我们走吧,别跟他纠缠。”
宋楚还想打,南玉把他拉着往外走。
傅瑾川见此爬起来跟上,南玉说他不是果果,现在宋楚出来,他还有什么理由辩驳?
追上去,拉住南玉的手,哽咽:
“小玉,我真的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我爱你,我爱的一直都是你,不是白橙,不是任何人,我只爱你。”
宋楚忍无可忍,把人踹开,将灯芯护在身后,眉宇间满是怒色,他轻易不生气,有了南玉后整天笑眯眯,这大概是近年来脾气最大的一次了。
“傅瑾川你t别太过分!南玉是我老婆!滚!”
“胡说!小玉是我的!”
傅瑾川不顾形象的哭了,像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南玉不知道事情怎么这样了,明明这五年一直很平静,他都快忘了傅瑾川这号人物,现在人突然出现,神经病一样态度大转变。
弄得他浑身不自在。
宋楚都揍人了,他不承认也不行。
打架不好,这还在医院,很多西方面孔看来,还有人寻问他们要不要帮助,南玉吸了口气,看着傅瑾川说:
“这里人多,我们出去说。”
只要南玉愿意理他,傅瑾川就是一个乖巧的大狗狗,听话跟上。
宋楚握住青年手腕,南玉反手握住宋楚的手,带着人一起,傅瑾川看着两人手牵手,眸底覆了一层浓浓的妒忌,想把他们分开。
南玉看出了他的意图,冷声道:
“想好好谈你就别乱来!”
傅瑾川只好憋屈忍住,跟着南玉去外面,有个餐区,南玉把饭盒打开,招呼宋楚,道:“老公,你先吃饭。”
傅瑾川心痛之余忽然意识到,小玉不是不能说话吗?怎么……
“小玉,你,嗓子好了?”
南玉不答反问:“傅少爷,我有几个问题希望你可以先回答一下。”
他嗓子前年好的,宋楚一直给他调理,扎针,开始说话磕磕巴巴,男人耐心教了近两年,近半年才能跟正常人一样。
“别那么客气小玉,喊我瑾川就好,你问。”
傅瑾川目光紧紧锁在少年身上,就怕人没了。
南玉:“你来F国目的?”
傅瑾川激动说着:“公司拓宽海外项目,过来视察,头疼就来医院了,小玉,你看,世界这么大,我们还能相见,老天都让我们相聚。”
南玉:“你不是跟白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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