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放了水,妹子还是不开心。
绘梨衣拿出那张用过很多遍的纸:路明非不认真。
路明非只能解释自己认真了,但人总有失误的时候。
这样的戏码,这几天没少上演。
绘梨衣一遍遍地拿起那张纸,路明非一遍遍地解释。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糊弄过去了,反正路明非是没看到绘梨衣生气过。
没生气就是成功。
放水也不是路明非一个人的主意,上杉越警告过。
上杉越对游戏没太大兴趣,但对女儿能开心有很大兴趣。
常人的理解里,一场永远只能输的游戏是无聊且失败的。
韩秋隔着玻璃观察着这对……打都打不散的宿命,有点说不上来的难受。
包裹这点点难受的是欣喜。
如果路明非这家伙像点样子,那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不过目前的情况来看,没了那些事情的铺垫,这俩货也不存在那种可能。
在绘梨衣看来,路明非是难得一见的打游戏好手,还是个闲得发慌的无业人士,更是一只怪物。
不像哥哥……
源稚生也是不容易,有太多他爱的人,有太多他要保护的。
估摸着等去了法国,他就有时间跟路明非一样,陪绘梨衣打一天的游戏。
在路明非看来,这只是战俘的日常,带着点心惊胆颤。
韩秋是真想给这家伙两个大嘴巴子,这种战俘生活还不好?
纯纯惯的,哪天丢电子厂打两天螺丝就老实了。
韩秋还真打过,大一暑假兼职。
不多说了,电子厂专治英雄梦。
“稚生跟我说了,你有办法治好绘梨衣。”上杉越端着茶水走来。
年迈之皇亲自敬茶。
讲真,韩秋还真有点舍不得离开日本。
他爱死这里了。
“嗯,需要点时间准备。”韩秋接过茶水,“我现在都能喝上你泡的茶了,当初吃你碗面还要被你骂。”
上杉越尴尬地笑,老脸上除了沟壑还有歉意,“韩先生,当初也是不知道状况。我这个人没什么主见,总是容易冲动。”
“你跟你儿子在极乐馆那次,差点没给我弄死。”韩秋轻快地聊起往事。
“你这样的存在,怎么可能被我们弄死。”上杉越感慨:“那次你应该也是演戏吧。”
韩秋没有回答,他想说那次自己是真的差点噶了。
当过一次英雄,好像大家会认为你能永远保持英雄的状态。
都是有代价的啊……韩秋也希望自己能当永远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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