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昭在门内虚弱地喊着——救命!救命!
俞诗羽轻声吐槽了一句:“第一位死者已经出现了,可是好像还没有我们什么事情啊。”
主持人压根没有听到俞诗羽的吐槽,继续讲述着故事:“范昭隔着屋门,在房间内喊着救命,这让刘让一愣。”
“刘让开始拼命地敲门,询问范昭遇到了什么事情。”
“然而,屋内没有任何回应。”
“刘让转了转门把手,发现门被反锁住了,询问管家有没有钥匙,管家摇摇头,没有钥匙,现在只能将门撞开了。”
“两人商量之后,开始用力撞门。”
“巨大的撞击声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包括白纸扇的私人医生,去天台上收天文望远镜的蒋伟成,和去沙滩上收沙滩椅的方永都赶了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
“刘让和管家没有多余的时间进行解释,三下五除二地将房门撞开。”
“发现范昭的脖子被人划了两刀,一刀深一刀浅,正在疯狂地向外冒血。”
“众人望向窗户的方向,发现窗户正大开着,大风将窗帘挂着呼呼作响,烟蒂和空酒瓶被风吹得满地都是。”
“从血迹看来,范昭应该是在窗口的位置,被人用刀在脖子上划出两道伤口,切到了大动脉。”
“中刀范昭并没有立刻去死。”
“或许是因为,此时刘让正好敲响了房门,吓跑了准备补第三刀的凶手,才让范昭有了逃命的一线生机。”
“范昭中刀之后,开始从窗户旁向门口爬行求救,鲜血随着爬行的痕迹流了一路。”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都是一惊,还是刘让第一个反应过来,让医生赶紧救一下,他刚才还听到范昭喊救命,现在范昭应该还有救。”
“医生急忙上去查看范昭的情况,得出的结论是,范昭已经没救了,他伤得太重,除非有专业的救援外伤的设备,可是这栋别墅里面根本没有!”
“就这样,范昭死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随着范昭的死亡,也打破了原本其乐融融的气氛。”
“蒋伟成指着打开的窗户发狠地大骂,这里的别墅一点都不安全,居然有劫匪可以进入房间内杀人!”
“管家摇摇头,这不可能,窗户上都有隐形的防盗网,而且玻璃全部都是标准的四层的钢化中空玻璃,盗贼想要破窗进入屋内,把窗户拆下来,或许要比打破窗户更加方便一些。”
“方永则说,如果窗户是完全打开了的,那么凶手不就是可以直接进入房间里面了吗?”
“管家再次否认了方永的说法,他可以保证自己关住了窗户!”
“因为刚才突然起风下雨,他为了保证下雨之后,窗户不会被风吹开,导致雨水被吹入屋子里面造成不必要的损失,认真地检查每一个房间是否都关闭了窗户。”
“而且,他刚才在进入范昭的房间之后,范昭房间里面都是烟酒的味道,所以记得很清楚,范昭房间窗户是被锁上的。”
主持人故事讲到这里便停了下来,目光从陆铭、俞诗羽、赵千惠、杨雪松四人脸上一一扫过。
杨雪松一愣:“故事这就结束了?那我们要做什么!”
赵千惠用奶茶送了一口蛋糕:“当然是要找出谁是凶手啊笨蛋!”
杨雪松身体向着赵千惠身边靠去,脸上露出一抹猥琐的笑容:“惠惠,笨蛋是在叫我吗。”
赵千惠表情一滞,瞥了杨雪松一眼,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当然是要找出谁是凶手啊傻逼!”
俞诗羽用手托着腮:“这不太像是一个剧本杀,反而像是一个推理游戏啊。”
“不过,其实剧情写得也是可以的,四名红棍就是我们四个,到时候只要发身份牌,听主持人的指挥进行行动就行。”
“现在吗?估计是因为没有身份牌的原因,把剧本杀变成了推理游戏,不过这也挺有趣的。”
赵千惠看向俞诗羽:“小鱼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杨雪松抢答道:“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肯定是强盗啊!”
“强盗趁着雨天抢劫,经过雨水这么一冲刷,什么证据都看不见了!”
“就算是警察想要调查也束手无策!”
杨雪松在最后又补充了一句:“除非有监控!”
赵千惠一脸嫌弃地扫了一眼杨雪松:“这种推理游戏里面怎么可能会出现强盗这种角色啊笨……傻逼!”
做舔狗无非就是两样,要不坚持,要不不要脸。
像是杨雪松这种坚持不要脸的行为,把赵千惠磨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俞诗羽平静地推测:“既然管家已经无比地确定窗户是关上的,那么,就是给了剧本杀当中的第一个已知条件,在行凶之前窗户是紧闭的”
“这就说明这窗户是在管家确定关闭之后,范昭又亲自打开过。”
“如果真的像是雪松所说的,是强盗作案的话。”
“强盗从外面拍打玻璃,那么作为被害者的范昭就更加不敢打开窗户,肯定第一时间前去求救了。”
“也就是说,凶手根本不是外面的强盗,正是此时屋子里面的六个人,不!是五个人。”
“刘让、方永、蒋伟成、管家和私人医生。”
“至于,白纸扇卧病在床多年,肯定没有杀死范昭的能力,即使有也不会自己动手,根本不可能通过,从窗外爬进屋内的这种方法行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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