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家利离开后,科室肉眼可见的奄奄的,就连好些患者花着眼睛,颤颤巍巍找来办公室问胡书韵“那个笑嘻嘻的罗医生怎么不来查房啊?”
胡书韵和善微笑地扶着老人的手,没有不耐烦回复着。
胡书韵不禁想起罗家利在的时候,办公室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而现在,竟有些不适应面对这沉闷的氛围。
“害,罗哥不在,都没人开玩笑了,也不知道他在武安怎么样……”
医院的支援队在进入武安的高速卡口时被拦了下来。
“您好,现在武安面临严重疫情,您必须要入城可能出不来……”
“你好,我们是铭山县县医院的医务人员,来支援武安医院工作。”
不怪卡口人员认不出,没有任何标识的商务面包车,实在没人觉得这里面坐的是支援人员。
“啊?同志是真的吗?”卡口人员一听是支援武安的,严肃的面容瞬间失去管控,隐隐有些想哭。
他也是武安人,在武安长大,上学,结婚,生子,甚至工作也没有调离过武安,武安于他而言是家的港湾,精神寄托所在,武安疫情从去年年底就已经继而爆出,上面一直压着,到现在武安快要封城,他的妻儿老小都在城里,而他要坚守岗位。
听到对方的话,车上的众人没有下车,为了纷纷表明身份,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证明材料。
卡口人员立刻向上级汇报并放行,商务面包车就这样无阻拦地通过这座濒死之城。
后视镜里,卡口工作人员整齐站在那敬礼送别他们。
车辆顺利驶入武安市区,城市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几盏路灯孤独地伫立着,发出微弱的光芒。街道两旁的建筑高大而冰冷,窗户紧闭,仿佛在守护着自己的秘密。一阵冷风吹过,卷起了几片落叶,在空中打着旋儿,最终落在了地上。
远处,传来了几声狗吠,打破了这寂静的夜晚。紧接着,又有几只流浪猫从角落里窜出来,警惕地四处张望后,便消失在了暗角之中。
突然,一辆警车缓缓驶过,警笛声响彻整个街区。车顶上闪烁的红蓝灯光,让这个原本安静的地方显得有些紧张和不安。警车截停了这辆车,再次听到来意,包裹防护服的警员齐齐向他们敬了个礼。
“我们替武安人民谢谢你们。”
随后警车在商务面包车两边开道。
警车驶离地街道,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但这种平静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支援队的成员们心情沉重,他们见着偶尔呼啸而过的救护车,透过玻璃是一身身密不透风地防护服大概是在胸外按压。他们知道接下来将面临一场严峻的考验。
到达医院时,外面的警戒线,面包车已经过不去了,医院带队医生说了句‘该下车了,同志们,我们的战场来了,希望我们都能完胜凯旋而归。’
说完,便将车内的防护服一一递过去每个人穿,最后确保防护无误才打开门下去,再关门之际,有个女医生提议在背后写上字吧?
得到一致同意后,又打开车门摸出了一支记号笔,商务车就此带着行李离开医院门口去了招待所给他们登记放行李便消杀车辆回去了。
“燕姐,能不能帮我写?”
“好哇,那你等下给我写。”
穿戴好防护服的脸,只能靠着声音去猜测对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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