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统敏?他被令步同控制着这么多年?他有什么把柄在令步同的手中?同样,令步同肯定也会有把柄在宦统敏手中!
他们两个明面是宦统敏是弱势得多,暗地里,应该差别没这么大!”
“对啊!怎么把我原来判断的方向给忘了呢!宦统敏应该是能置令步同于死地之人才对;
看来,这家伙对我还是没有完全信任,或者,他对我能不能战胜令步同的信心不足!”
傍晚6点多,宦统敏回到省城了,不过他没有去找风与行聊,为避免人多眼杂。
7点,宦统敏直接到风与行的宿舍,找风与行。
“辛苦了,统敏同志,请坐!”风与行热情地招呼宦统敏,说着先给宦统敏倒杯茶。
宦统敏喝了几口茶后,点上风与行递给他的烟,吹了口烟雾,看着风与行,说道:
“没想到啊!这么多年让我困扰的事,给你这么轻易地就破了,这点,还得感谢你!”
风与行笑了笑,看着宦统敏,说道:
“你这想法不对啊!咱们是班子搭档,你要是有事了,那我也是势单力薄嘛!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么些年来,你活得太谨慎,一个字,累!”
风与行这话说得很感性,但他的目的,就是要从宦统敏嘴里,掏出关于令步同更多有用的破绽和线索。
宦统敏似乎看破风与行的用意,他笑了笑,接着又叹了一口气,说道:
“与行同志啊!你说的没错,要不是现代科学的发展,我差点就把步同省长当神仙了;
我做点什么,他都能一清二楚,我怎么就没想到啊!这世上哪有这么神通广大的人,的确是太过谨慎了!”
风与行听宦统敏的话,已经开始倒令步同了,他心中窃喜,不过,他没有再往深里问,担心宦统敏敬惕。
要知道,在官场中,他在宦统敏眼里,还是个雏呢!自己急于求成的话,反而引起宦统敏的反感,那得不偿失。
他看出来,宦统敏的话中,隐约有些言不由衷,话中有真有假。
对于令步同背后之人,风与行不可能跟宦统敏全盘托出,他此时,也不可能完全相信宦统敏。
“统敏同志,我有一点,不大理解,我跟元西省的人,除了巢名坚外,没有跟其他的人认识,更别说是过节了;
怎么我一上任,他就不断地针对我,真有些纳闷!”
风与行这话当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没插毛都比猴精的人,还没明白令步同针对你,是何原因?”
宦统敏说完,给风与行一个鄙视的眼神。
“你要是说,我任洲西市长是抢易谷荣的,那这就不合理了,这是上面任命的,我有什么办法;
说实话,我还真不想来元西,我在隐海,照样也是能上市长,况且,早点上、晚点上,对我来说,无所谓!”
风与行一副毫不在意地说道。
“恭喜你猜对了,不过,不是全部,他们觉得,把你挤走了,易谷荣就可以坐上市长位置了,就这么简单!”
宦统敏不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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