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泽这么直白的三连问,麒麟哼笑一声,眉眼间透露出几分抒怀,手指微曲漫不经心地敲击着胳膊,姿态放松。
“你说得对。”
说完,他大大方方、毫不做作地取出一个窝,一个用金光灿灿的毛发编织而成的窝,看上去既柔软又很有韧性。
金窝悬浮与玉床在同一高度后,麒麟收回手,摇身变换成本体一跃而上,舒舒服服地趴窝,通身都透露出懒洋洋的舒适。
歪头看他的秦朝朝忍不住竖起大拇指:“6。”
这松弛的状态她都甘拜下风。
白泽斜觑了全过程,唇角微微上扬眸色兴味,他手指摩挲片刻,指尖就多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
珠子朝向麒麟,随着麒麟的活动似有金光闪烁。
由于视角原因,麒麟没有发现任何端倪,但秦朝朝却目睹了一切。
她窃窃一笑,带着些许幸灾乐祸,却并没有开口提醒的意思。
oi傲娇小兽,这黑历史嘛,值得记录发朋友圈。
天雷劫整整持续了一个月,整个仙渊都被洗礼的透彻,目之所及皆为黑焦色的土地。
秦朝朝、白泽和麒麟在雷劫结束的第一时间就赶到了祭台,根据记忆中的方位寻去,祭台已经面目全非。
突然,一横一竖两根黑棍就闯入了他们的视线。
秦朝朝脚步一顿,歪了歪脑袋,面带疑惑地踱步到竖着的那根面前,焦糊味冲鼻。
她伸出手戳了戳,黑棍却纹丝不动,倏尔漆黑中出现一点亮光,惊得她手指一僵,一句国粹脱口而出。
“哎呦,卧槽!”
另一边,白泽和麒麟已经用掐诀清理了那一根横着的黑棍,褪去黑色的外表露出来的是昆吾半死不活的脸。
昆吾费力地掀起了眼皮子,看到熟悉的面庞,他沧桑的眼里顿时蓄起了热泪,嘴唇颤抖着:“你们……也来了啊……”
麒麟点点头:“一队人就要整整齐齐。”
白泽紧跟着:“我们来寻你了。”
谁料昆吾听完顿时老泪纵横地控诉:“都死了怎么还跟你们一块啊!说好的是生机呢?!算的一点都不准!呜呜……”
嚎啕的哭声吵得麒麟脑瓜子嗡嗡的响,他忍不住掏了掏耳朵,一脸无语。白泽则更为干脆,直接封闭了听觉,耳不闻为静。
秦朝朝无言哂笑,收回视线重新盯向面前之人,她的笑倏地收敛,仿佛进修过川剧变脸。
“宸天。”
她神情淡漠,声线冷沉,“虽未谋面,但我想你应该知道我。”
宸天眼珠子转了转,一点眼白是他浑身上下唯一的异色,若是在晚上恐怕都认不出来这是个人。
他费力的开口,嗓子就像含了沙砾一样沙哑低闷:“你……是你……”
从他勉强能辨认的双眸中,秦朝朝看到了不甘和蚀骨之恨,还有隐晦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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