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有反骨即使被揍了嘴还是硬的。
“就你还敢自称我爹?!你个毒妇!不讲武德,打人不打脸的好吧!”
说话间撕扯到渗血的嘴角,麒麟龇牙咧嘴地发出嘶嘶的抽气声,整张脸都拧巴在了一起。
他大熊猫似的紫黑色眼圈中间仅有一条缝看上去滑稽又凄惨,白泽瞟了一眼就立刻移开了视线,心里直呼:没眼看。
“你又不是人!”秦朝朝回怼,“更何况我是泄愤又不是切磋,讲什么武德?这等虚头巴脑的束缚着实无用。”
她随意擦了擦鼻血,凌乱的碎发披散下来遮住了鬓角更添了几分韵味。
白泽视线微转瞧向那个一生要强的女人,战斗后的她虽然也狼狈但却带着别样的美感,面容不扭曲的时候她的神情清冷疏离,通身的气质也多了几分坚韧、冷艳和飒爽。
还是这个勉强能看得过去。
须臾,他回过神来平淡地提起:“闹剧已经结束,现在来谈谈正事吧。”
秦朝朝双腿一盘跟坐在田埂上的老汉一样,顺手还摸出一瓶丹药,捏出两颗当糖豆嚼吧,用实际行动表明了她已经洗耳恭听。
麒麟见状干脆撑头侧躺,懒洋洋地回应:“那就先说说昆吾仙君跟重上仙山的事吧。毕竟合作的基础是信任,那有些误会还是说清楚比较好,您觉得呢?”
白泽点头同意,秦朝朝用手比划一个“oK”也无异议。
“自然。”
昆吾仙君本就没想藏着掖着,只不过往事皆为黑历史,蠢得他都想时空回溯抽自己两巴掌,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以前他只是用来装饰和显身高。
组织一下语言,深吸一口气,他便将一切的始末娓娓道来。那曾经的万年时光,回顾起来竟然也只用了几个时辰。
他不知道是往昔的岁月太过麻木还是那些年确实碌碌无为,总之讲述完毕后他的心还是泛起了层层波澜。
而作为听众的三人此时面上都挂着同款表情,(⊙_⊙)感觉都被蚌埠住了。
良久,秦朝朝环抱双臂捏着下巴做总结汇报:“概括一下就是,宸天想逆天,单纯把你骗,罪孽已粘连,破局需我牵。”
“对。”
紧接着,白泽也发表看法:“尔修炼至此尚存实属不易,当天之骄子也。卜算者善谋,尔非同凡响,实为天纵者令人羡。”
“嗯。”
虽然听完很无语,感觉说多了那人也消化不了,但既然他们俩都发言了,麒麟自然也不会不合群。
他懒懒的掀了掀眼皮子,扫过昆吾仙君那张看似精明的脸唇瓣微动:“以貌取人着实是我草率了,但我没想到你真是个表里不一的人,甚至都开始怀疑是你装人装得太像。”
“……”
“算了,这种话说多了我怕你消化不良,那就说点正事吧。既然宸天能找到你来做帮凶,那必定不会让你轻易洗脱罪孽,况且已染因果多年岂能轻易填补?
更何况,因你之故生灵涂炭,此罪孽深重难以消除。你即使想办法偿还罪孽,弥补过错也依旧逃不开因果轮回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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