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和之前伶牙俐齿、骄傲自信的大小姐模样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风毅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张小虞，语气冷冷地开口。
“如果你说谎，那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我不想和欺骗我的人同行。”
张小虞听了，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也变得微弱起来。
“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在怀疑你……我……”
张小虞支支吾吾，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风毅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这种含糊其辞的回答。
他冷冷地看着张小虞，薄唇轻启。
“说清楚些，别吞吞吐吐的，我行事光明磊落，从不与人结怨，你若是有什么疑虑，大可以直说。”
张小虞只觉得眼前风毅的态度，自己很熟悉，好像就是在工作时，他们审讯犯人的语气和态度。
换做平时，高傲如她，怎么会允许别人这样和自己说话？
她身上的傲骨，绝不允许自己低头示弱。
可今天不知为何，张小虞根本硬气不起来。
面对风毅的质问，她甚至觉得连和风毅说话都显得很心虚。
张小虞越想越委屈，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风毅看着张小虞落泪，心中也有些不忍。
但他更想知道答案，于是仍然板着脸，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张小虞的回答。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一群人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艳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妩媚的笑容，看起来颇有几分姿色。
乌黑的发髻上，那朵硕大的花簇头饰更是显眼，为她增添了几分妖娆。
她穿着暗红色的紧身裙摆，裙摆紧紧包裹着她丰满的身姿，走起路来腰肢摇曳生姿，极力展现着自己傲人的身材和雪白的大腿。
在她的旁边围绕着七八个男人，他们高矮胖瘦各有特色，但穿着打扮无一不奢华。
有的甚至还戴着粗大的金链子，走起路来故意腆着肚子，金光闪闪的链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炫耀着主人的富有。
后面一大群男男女女面无表情，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看起来好像是随从模样，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风毅见有人来了，也不再追问张小虞，只是用眼神示意她坐好。
张小虞赶忙用袖子擦了擦泪水，低头不语，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哎呀，曲老板你这次收获可不小呀，等下可要好好请客哟。”
那个女人挽着一个胖胖的男人胳膊，身体若有似无地摩擦着，笑盈盈地开口。
女人的声音娇媚动听，让人听了骨头都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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