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心急如焚地来到医生办公室门口,轻轻叩响房门后走了进去。
她一脸焦急地请求医生,能否让她进入重症监护室看望一下霍清辞。
然而,医生却示意她稍安勿躁,并再次强调等检查结果出来就能见到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蔓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双眼紧盯着重症监护室的大门,耐心等着。
原本她被告知霍清辞会在九点多会出来,但随着时针逐渐指向十一点,依然没看到霍清辞被推出来。
她都跑去问几次,都是让她耐心等着,不是说在给他检查,就是说在做治疗。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之后,十一点左右,霍清辞被护士缓缓推出了重症监护室。
看到那张熟悉而苍白的面孔,林蔓忍不住快步迎上前去,眼中满是关切与心疼。
见霍清辞最终成功转入了普通病房,林蔓终于松了一口气。
当林蔓陪着他走进病房时,发现里面已经住着另一名患者,那位患者便是车祸中受了轻伤的药监局局长。
此次事故可谓惨烈至极,一辆车上共有五个人,可最终只有林蔓的丈夫霍清辞和这位药监局局长赵宏昌侥幸存活下来。
面对这样的局面,林蔓的心情复杂到难以言表。
一方面,她深感庆幸自家男人福大命大,能够在如此严重的车祸中生还。
另一方面,对于那些不幸逝去的人们,她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惋惜。
而作为当事人的霍清辞,此刻内心所承受的痛苦远不止身体上的伤痛。
躺在病床上的他,回想起那场惊心动魄的车祸场景,不禁深深地感叹起生命的脆弱与无常。
林蔓走到霍清辞床旁边,柔声问道:“清辞,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霍清辞起身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但是他并不想林蔓担心他,他摇了摇头,“蔓蔓,你别担心了,我没事。”
林蔓又问,“你今天能吃东西吗?”
霍清辞轻声回道:“下午开始应该可以吃些流质食物。”
“那我下午给你送鸡丝粥过来吧!”林蔓见病房有其它人,自然没明说要给他送灵药过来。
霍清辞点了点头,“好,辛苦蔓蔓了。对了蔓蔓,我家人是不是知道我出车祸了?”
林蔓拍了拍脑门心,“哎呀,我怎么忘记给爷爷他们打电话回去报平安了,那我现在去院长办公室借下电话吧!打完电话再来陪你。”
“那好,你去吧!”
林蔓去给远在京市的家人了报平安,告诉他们霍清辞转危为安,现在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这段时间霍清辞还要继续留在医院治疗,她要留在医院照顾他,暂时回来不了。
打完电话,林蔓回到病房,又陪霍清辞聊了一会天,到了饭点就去食堂吃饭。
吃完饭回宿舍,进空间给霍清辞煮肉糜粥,肉用的是七彩锦鸡的鸡胸肉,米用的是胭脂灵米。
用灵米熬的粥特别香,她自己也忍不住喝了一碗。
熬完粥,她拿一份地龙珠粉末出来,等会拿去医院泡水给霍清辞喝。
至于补骨草和血参暂时先不用,先把他内伤治好后,再来想办法熬药给他补气血、健筋骨。
林蔓想晚上也陪霍清辞住在医院,可是医院病房没有陪护的床。
有一张空床也被药监局的家属占据了,林蔓打算从她空间拿一张折叠床、一张凳子出来。
她先把凳子和折叠床搬进病房,然后再回来拿霍清辞用过的枕头和被子,以及给他熬的粥。
赵宏昌的妻子眼睁睁地看着林蔓一趟又一趟地搬运着各种物品进进出出,不禁羡慕起来。
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和渴望,赵妻转向自己的丈夫,轻声细语地说道:“老赵啊,你看看隔壁床家属,搬来了这么多东西。
可咱们呢,这房间要是再来一个病人,那我晚上怕是连这张床都没得睡啦!
要不,你去打听一下隔壁床家属,问问他们那张折叠床是从哪儿买来的呗?
咱也赶紧买上一张,这样要是再来一人,我晚上也有地方睡。这折叠床我们还能带回去来客人了睡。”
然而,赵宏昌却显得极不耐烦,他皱起眉头,没好气儿地回答道:“买什么买!花那冤枉钱干啥?难不成你还真打算让我在这儿住一辈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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