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寅(1658年-1712年),字子清,号荔轩,又号楝亭,满洲正白旗包衣人。清朝康熙年间戏曲作家、文学家、大臣、皇商。
曹寅六岁时得名士周亮工教诲,七岁能辨四声。稍长,入宫为玄烨伴读,后充侍卫。康熙二十九年(1690年),曹寅自广储司郎中兼佐领,出任苏州织造。康熙三十一年(1692年)改任江宁织造,次年又以江宁织造兼苏州织造。康熙三十三年(1694年)专任江宁织造,后曾兼巡视两淮盐漕监察御使,官至通政使。曹寅任所江宁织造署在康熙六次南巡中曾四次作为行宫。康熙四十三年(1704年)曹寅迎洪昇到南京,并集南北名士高会。曹寅着有传奇《表忠记》、杂剧《北红拂记》和《太平乐事》等。
康熙五十一年(1712年)七月,曹寅于扬州病逝。[16][17]
曹寅在江南的二十余年间,成为主持江南风雅、众望所归的艺文人物,享有较高的声誉。曾奉旨于扬州开局主持刊刻《全唐诗》《佩文韵府》等,在雕版印刷史上留下辉煌的一页。[14][15]
曹寅十六岁时入宫为康熙銮仪卫,康熙二十九年任苏州织造,三年后移任江宁织造。康熙后六次南巡,其中四次皆住曹寅家。曹寅病危时康熙特赐奎宁,并派人星夜兼程由北京送到南京,可惜药未到,曹寅已经病逝。曹寅为人风雅,喜交名士,通诗词,晓音律,主编《全唐诗》,有《楝亭诗钞》八卷、《诗钞别集》四卷、《词钞》一卷、《词钞别集》一卷、《文钞》一卷传世。原配顾氏,早卒,后娶李煦父李士祯族弟李月桂之女李氏。
曹寅家族共有四人担任过江宁织造一职,其实就是为宫廷供应丝织品并采办各种御用物品的皇商,曹寅还以包衣家臣的身份领取内务府帑银行商。但曹家不可避免的被卷入了康熙晚期皇子争储的斗争中,曹家曾多次保举八阿哥胤禩担任太子,惹怒了当时的四阿哥雍正,所以在雍正上台之后,马上就收拾了曹家,曾繁盛一时的曹家彻底土崩瓦解。[1]
家族情况
曹寅《楝亭诗钞》
顺治八年(公元1651年),摄政王多尔衮死后被认定犯了大罪,顺治将多尔衮的正白旗收归自己掌管,曹家也由王府包衣转为内务府包衣,成为皇帝的家奴。这时曹寅的父亲曹玺也由王府护卫升任内廷二等侍卫。“内廷”就是皇帝居住的地方,曹玺在这种地方当差,他就会有更多的机会和皇家的人接触,取得他们的喜欢和信任。在三年以后,康熙皇帝出生。按清朝的制度,凡皇子、皇女出生后,一律在内务府三旗即镶黄、正黄、正白三旗包衣妇人当中,挑选奶妈和保姆。曹玺的妻夫人孙氏,阿济格门下包衣,被选为康熙的保姆。从此,曹家与皇帝的关系也就更加亲密。[2]
康熙二年(公元1663年),正担任内务府营缮司郎中的曹玺被任命为江宁织造,负责织办宫廷里和朝廷官用的绸缎布匹,以及皇帝临时交给的差使,充任皇帝的耳目。
由于曹玺忠实勤奋、办事利索,康熙对他更加宠信,又赏蟒袍,又赠一品尚书衔,并亲手写“敬慎”的匾额赐给他。康熙二十三年,曹玺“积劳成疾”,死在工作岗位上。康熙南巡至江宁时(今天的南京),亲自到织造署慰问曹玺的家属,还特派了内大臣去祭奠他。
曹玺的儿子曹寅,17岁时就当上康熙的侍卫,深得康熙皇帝的赏识。
康熙二十九年,他出任苏州织造,两年后又调任江宁织造。从此,曹寅和他的儿子曹颙、嗣子曹頫连任江宁织造近40年。
曹寅有两个女儿,萧奭《永宪录续编》载:“寅,字子清......母为圣祖保母。二女皆为王妃。”康熙四十五年(公元1706年),长女嫁平郡王纳尔素为妃;康熙四十八年(公元1709年),次女嫁某蒙古王子为妃。[3]
仕途经历
曹寅书法(7张)
青年时代的曹寅文武双全、博学多能而又风姿英绝,二十多岁时被提拔为御前二等侍卫兼正白旗旗鼓佐领。清代初期,御前侍卫和佐领都是十分荣耀的职务,镶黄、正黄、正白三旗乃皇帝自将之军,曹寅能任此要职,显然是康熙对这位文武全才的伴读特加关照的结果。
康熙二十三年(1684年甲子年)六月,曹寅的父亲、时任江宁织造的曹玺在任上病逝。“是年冬,天子东巡抵江宁,特遣致祭;又奉旨以长子寅协理江宁织造事务”。康熙二十九年(1690年庚午年)四月,曹寅被康熙提拔为苏州织造;三十一年(1692年壬申年)十一月,调江宁织造。其所遗苏州织造一缺,由其内兄李煦(时为畅春园总管)接替。
曹寅一生两任织造,任内连续五次承办康熙南巡接驾大典(四次南京接驾,一次扬州接驾),其实际工作范围远远超过了其职务规定,所受到的信任与器重也超出地方督抚。
贩铜
清朝内务府包衣经商是常事,他们都是有品级的内廷官,既然是天子家臣,就有为皇帝内帑创收的责任。曹寅以广储司员外郎之职长期主持江宁织造署事务,清朝四品以上官员才有资格直接给皇帝进呈奏折,但他身居五品时,呈送的奏折就比那些二三品的封疆大吏更多,康熙还鼓励他多多益善。
康熙四十年前后,曹寅注意到贩铜是个好买卖,就拟了一份奏折,说自己也想参与此行,可以给内务府创收,但贩铜需要大笔资金,所以想从内务府借十万两银子。康熙看过这道折子,立即准奏。随后好几家内务府世家也闻到这里面的肉香,都来抢食,争相压价竞争。曹寅贩铜逐渐亏本,他又拟写奏折,找了一个丝毫经不住推敲的借口,说自己不想干了,康熙还是当即准奏,连亏损的本钱都不追究。
皇商
在曹寅这个例子里,他张口就跟皇帝借钱,这是衡量内务府官商阶层的一个关键性标志。包衣也好,投充晋商也好,能借出皇帑,就意味着他已经得到了皇室的信任,借出的皇帑越多,说明和皇室的关系越密切。毕竟后者觉得前者确有赚钱的本事,才会大手笔掏钱投资,哪怕前者没钱都可以借给他钱。官僚商人混到可以拿着皇帝的钱做生意的地步,才敢说自己真正成了“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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