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心里有了想法,面上却是被勾起了兴趣的样子,“那爷可要好好品尝一番。”
自然,今晚四阿哥宿在了望舒阁。
齐月宾也没想到几样小菜竟然能引来四阿哥,不过晚膳的时候,还是很精心的多准备了不少样式,以供四阿哥品鉴。
四阿哥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这酱菜味道确实不错,但也没到一口惊艳的程度,想来是对了年世兰的胃口,才这般喜爱。
不过面上,四阿哥还是夸赞道,“这酱菜的滋味果然与众不同,月宾有心了。”
齐月宾谦虚地说,“年侧福晋才是真的辛苦,月宾不过是动动嘴的功夫。”
四阿哥则拉着齐月宾的手说,“就是动嘴,也要时时刻刻想着这件事,才能有动嘴的余地。世兰孤傲,月宾能不时陪伴,解解她的烦闷,这份情谊让爷动容。”
齐月宾笑容多了几分真切,“也是妾身与年侧福晋投缘。”
四阿哥没想到年世兰与齐月宾倒真有了几分真心,试探地问,“世兰与月宾姐妹同心,世兰如今有了身孕,月宾也要努力呀。”
齐月宾有些羞怯又有些忧伤,“是月宾无能。”
四阿哥不动声色地挑拨道,“子嗣之事不可强求,若月宾实在膝下寂寞,等世兰生下孩子,便去时时探望,以解寂寞。”
齐月宾的笑容变得勉强起来,她还没有放弃生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又怎么可能眼巴巴地盯着年世兰的孩子。
四阿哥继续煽风点火,“世兰此次居功甚伟,爷实在不知道如何赏赐世兰。”
齐月宾是人,不是无欲无求的佛像,她想要孩子,想要更高的地位。齐月宾是靠着资历熬上庶福晋的,而年世兰一进府就是侧福晋;齐月宾为了齐家委屈了自己,可年世兰却仗着年家在府里面作威作福。齐月宾这么对比着,心里也越发的不舒服。
四阿哥见齐月宾心里有了动摇,也点到为止,不再说什么。
只是,第二日,四阿哥离开了望舒阁,就让苏培盛去查齐家和年家的关系。
苏培盛速度很快,晚上就有了消息。
“本来因年侧福晋和齐庶福晋关系好,年家也提携齐家,不过自从齐庶福晋送年侧福晋的酱菜起了作用,两家的来往更加密切了,齐家小辈不少人都被送到年大将军麾下磨炼。”
四阿哥更加不高兴了,本来一个年羹尧就已经是他的心腹大患了,若齐家东山再起,跟年家互为犄角,四阿哥怕是睡都睡不安稳。
本来教唆齐月宾动手只是四阿哥的选择之一,现在无论怎样,都要把水搅浑,让年世兰跟齐月宾彻底决裂,不死不休。
四阿哥目露精光,吩咐道,“苏培盛,去查查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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