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新人侍寝,和在自己耳朵边上听着哪能一样啊?”宜修仔细端详着自己选的耳环。
剪秋一想也是,人没眼睛看到、耳朵听到,就能自欺欺人,可真在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谁受得了啊?
“那奴婢还要去提醒费格格吗?”剪秋揣度着宜修的心情。
宜修无奈一笑,“若不去,我的贤惠岂不是成了假贤惠?”自己又不喜欢大胖橘,嫉妒这种情绪产生不了一点。
剪秋不知道脑补了什么,有些悲痛地去找费云烟了。
被剪秋最后一眼看得莫名其妙的宜修眨眨眼,不知道剪秋突然怎么了。
另一边的绘春组织语言安慰宜修,“福晋这般好的人,明眼人都看得见,也就那些被猪油蒙了心的才看不出来!”王爷有眼无珠,迟早会遭报应的。
宜修也不知道绘春口里猪油蒙了心的包括不包括大胖橘,反正宜修就当大胖橘在里面了。
费云烟见到剪秋就觉得有些不妙,听到是来提醒自己快些走的,更是着急,可实在是走不快。
剪秋观察了一下,确定费云烟是真的不舒服,也只能宽慰费云烟,“费格格按现在的速度不会迟到的,还是不必太快,伤了身子就不好了。”
费云烟苍白地道谢,“多谢剪秋姑姑,只是还请您代妾身向福晋请罪。”
剪秋不忍心地答应了。
还在后面等着的宜修,听到剪秋的形容,皱眉说,“费格格果真这般不适?”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还是初次侍寝,大胖橘你可真下得去手。
剪秋也觉得四阿哥够过分的,但她是奴婢,四阿哥是主子,也不能说出来,只能找补说,“想必是费格格对了王爷的口味,王爷才忍不住疼爱了些。”
宜修只能叹息一声,这种伤害都算是宠爱吗?
这一会儿的功夫,费云烟已经进了薜荔院。
李静言无师自通学会了打压人的手段,“呦,费妹妹怎么这个时候才来?”李静言和费云烟在一个院子,李静言第一个来了鹅,费云烟却是最后一个,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被李静言抢先了,年世兰也不恼,阴阳怪气地接话,“李侧福晋就住在隔壁还不知道吗?费格格勾的王爷叫了四次水,果然是好本事。”
李静言则默契地说,“这...,我该说听得见还是听不见?不如费妹妹自己说说?”李静言昨晚听见的能是能说的吗?
费云烟直面这种毫不留情面的羞辱,只能颤抖着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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