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殿下不如一同进书房听听前因后果。”
吱呀!是什么声音?是四阿哥在磨自己的后槽牙,摊上瓜尔佳氏真是自己的福报。
进了书房,瓜尔佳氏再次复述起了事情经过和自己的合理推断。
太子本想喝杯茶水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只听了一句,‘妾身告发乌拉那拉氏和江晨有染’,就一个手抖差点把杯子摔到了地上。
太子确信,自己是出门没有看黄历,还有瓜尔佳氏你是什么品种啊?你按辈分还要叫孤一声姐夫,你就是这么对你姐夫的吗?
太子只想隐身,但在场只有他身份最尊贵,不得不出来主持公道。
“望轩啊!对瓜尔佳氏的指控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江晨跪在地上,很恳切地说:“殿下、四爷。奴才根本不知道乌拉那拉侧福晋那日也在岫云寺上香。就算如瓜尔佳侧福晋所说,一切都是推辞。
殿下大可去查,奴才那日是陪着额娘上香啊!要真的有什么,奴才怎么可能带着家中老母一起行动?”
瓜尔佳氏想要反驳,就被江晨直接怼住,“或许瓜尔佳侧福晋想说,奴才枉顾孝道,用母亲掩人耳目。
可那日江晨跟母亲形影不离,甚至途中额娘身体不适,江晨还寻僧人为额娘简单医治。敢问侧福晋,奴才哪里有时间私会?”
江晨这话一出,有岫云寺的僧人为证,上香一事只能算瓜尔佳氏诬陷。
瓜尔佳氏不甘心地说:“那你为什么派人打听乌拉那拉府的消息?你敢发誓你没有对乌拉那拉氏起了令人不齿的心思?”
江晨坦坦荡荡的回答:“奴才敢起誓!不知道侧福晋敢不敢发誓自己没有诬陷乌拉那拉侧福晋?”
瓜尔佳氏被江晨的气势震慑,后退了两步,慌张地说:“你这样维护乌拉那拉氏,还说没有奸情?”
江晨见瓜尔佳氏不足为惧,跟四阿哥解释,“奴才打听消息,并不是因为对乌拉那拉侧福晋有爱慕之意,而是她实在长得像奴才的一位亲人。”
此话一出,知道江晨身世的太子和四阿哥都是一惊,不会这么巧吧!
太子想到自己得到的消息,乌拉那拉府,丫鬟?自己光想到江晨的姐姐会过得不好,早早离世,却没想过,她可能被主人看上,做了姨娘。是啊!江晨生的一副好相貌,他姐姐怎么可能是个貌若无言的丑女?
“既然望轩说起来,孤今日也是为此而来。孤收到了手下人的消息,说当年那伙人贩子将人卖进了乌拉那拉府,只是这关系到后院,孤才想着让老四去问问。”
对上了!
江晨激动地说:“那一日,奴才见到乌拉那拉侧福晋,长得与额娘有五分相似,便有了疑虑,回家询问额娘,才知道侧福晋与姐姐有八分相似。
奴才实在是心急,只能派人去问乌拉那拉府后院的情况。倒是连累了侧福晋,奴才罪该万死!”
宜修在江晨说自己像一位故人的时候,就抑制不住心绪,听见江晨说连累自己的时候,忍不住落下泪来,她恍惚地问:“不知江大人长姊姓名?”
江晨定定地回望她,说:“江氏沐芳,‘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的沐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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