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宗帝称赞了一句,“老五啊,朕果然没看错你,老六,老七,你们以后要多向你们五皇兄学习。”
楚玄寒心中憋着一股气,明明他也是此案的负责人之一,可文宗帝的眼中却只有一个楚玄迟。
“父皇,这并非是儿臣一人之力。”楚玄迟不居功,“六皇弟与七皇弟也功不可没,儿臣不能贪功。”
文宗帝就喜欢他的谦虚与谦让,“好,你们都是朕的好儿子,等此案了结之后,朕会论功行赏。”
楚玄寒与楚玄霖齐齐叩谢,“儿臣多谢父皇隆恩。”
文宗帝边说边查阅供词,越看火气越大,“该死,竟连吏部与兵部,甚至翰林院都参与其中。”
他本以为只有礼部高官参与,其他府衙便是有人参与,也应该是些小官,不成想竟是侍郎。
楚玄迟道:“若是没有他们参与,仅凭礼部也做不到瞒天过海,在父皇眼皮子底下犯案。”
楚玄霖附和,“五皇兄说的没错,正是他们沆瀣一气,互相包庇,才能犯下如此大案。”
楚玄寒也想说些什么,奈何被抢先了一步,楚玄霖以前是寡言少语,尤其是在文宗帝跟前。
今日竟比他还要快,可见这一年多来见多了文宗帝,胆量也跟着大了,是他失算,失了先机。
他正要开口,刚张嘴就听到文宗帝怒道:“将人带进来,朕要亲自问问他们如何对得起黎民百姓。”
有太监拉长了声音喊,“传礼部左侍郎方进,吏部……”
被押在殿外的方进,马棱以及狄策很快被带了进来,三人早已被扒了官服,穿着白色里衣。
三人惶恐的伏拜在地,“臣罪该万死,请陛下责罚。”
文宗帝龙颜大怒,目光阴沉,“你们是万死难辞其咎,竟敢为了钱财做出这等事。”
马棱重重磕头,“臣知罪,不敢求陛下恕罪,气大伤身,只求陛下能保重龙体。”
文宗帝早已被他们气的脑仁疼,“你们罪无可恕,还不速速将一切从实招来。”
方进抢着招供,但一开口便是推卸责任,“是,罪臣是受晋王殿下指使才徇私……”
他将楚玄怀主动找到他商议的事仔细说来,生怕说晚了些便会被其他人给抢了功。
狄策紧跟着供出楚玄怀,“罪臣也是得了晋王殿下的口头承诺,事成后可加官进爵……”
他年纪比钟坤要大,但战功不如对方,回京后靠着先辈走动关系才入了兵部,最终官至侍郎。
可他在这个位置坐了多年未能升迁,一心想要再往上升一级,如此他在兵部便是说一不二。
马棱悔不当初,“晋王殿下许了罪臣尚书之位,罪臣心有贪念,以至于犯下了大罪……”
入了官场,又有几个不想升迁的?六部尚书有实权,且还是真正的位高权重,着实让人心动。
文宗帝听他们一个个娓娓道来,说的比供词更为详细,怒发冲冠,“来人,将楚玄怀给朕押进宫!”
“遵命!”有侍卫领命退下,出宫去往晋王府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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