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木邵衡的意思,也是高镍的意思。
两人里应外合配合贼默契。
高镍凑过去一看:“哟,好漂亮的小奶娃,白白净净的,眉眼秀气,跟我媳妇儿长得还挺像。”
傅玉筝笑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姐姐生的。”
“你姐姐生的孩子都这么漂亮,若是我媳妇也生一个,岂非更好看?”高镍盯着傅玉筝美若仙子的小脸蛋,忍不住开始幻想。
傅玉筝白了狗男人一眼:“滚,我年纪还小,自己身子还没发育好呢,才不要给你生。”
“哦,那你打算几年后生?”
“狗男人,你那么着急,这就开始盘算日子了?”
“能不急嘛,你一旦怀上我就碰不了了,不得提前算算我还能再痛痛快快享受几年啊?”
傅玉筝:……
就知道这个狗男人嘴里吐不出象牙。
突然,傅玉筝想起一件紧急的事来,把小男婴交给乳母后,傅玉筝把狗男人带去隔壁的厢房,把门关上就开始询问:
“喂,狗男人,这十几天你一个人都怎么过的呀?”
高镍笑道:“还能怎么过,天天跟你三叔跑呗。”
“我是说夜里!”
“夜里啊,更简单,每天晚上都只做一件事,天天梦里睡你。想怎么睡怎么睡,次次都把你睡哭。”
傅玉筝:……
呃,这狗男人嘴里就没有一句正经话,问是问不出了,索性……
“唰”地一下,傅玉筝飞快除去狗男人身上的外袍和中衣,决定亲自检查一下。
不料,她这招无意于拱火,还没等她开始检查呢,她自己身上先被种下无数嫣红的草莓印……
到底是小别胜新婚,小半个月没见的小夫妻俩,直到快天明两人才终于困得不行,沉沉睡去。
这一觉就睡到次日大中午,红日当头照了,傅玉筝才悠悠醒转。
不料,傅玉筝才刚一睁眼,高镍就衣裳也不穿,光溜溜地站在她跟前,张开双臂开始转圈圈。
转了一圈又一圈,足足转了七八圈。
“狗男人,你有病啊?你再转,我头都要晕了。”傅玉筝抬起小脚丫,就一脚踹在高镍小腿上。
“给你检查啊,你不是昨夜就想检查了么?”
高镍一脸得意地摸着自己的健硕身躯,一一展示道,
“瞧,胸口这块红痕是你昨夜咬上的,肩头这块也是。除此之外,我身上可全部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有的。”
傅玉筝:……
呃,真没料到这个狗男人如此心细呢,昨夜居然被他给发现了。
颇有股小心思被当场戳破的尴尬,面皮不由自主红了红。
“好了,看过了,看过了,快穿上吧!”傅玉筝用手捂住双眼,催促道。
不料,高镍却来了劲,重新躺回媳妇身边道:“我的你是检查过了,现在该轮到我检查你了。这样才公平,对吧,媳妇儿?”
说罢,一把扯掉她身上的小衣。
傅玉筝:……
信他检查的话就有鬼了。
就在昨夜,她早已被他弄上了无数红痕,哪里还看得出来原始啥模样嘛?
果然,高镍醉翁之意不在酒,借着“检查”的借口,连哄带骗,强行让媳妇儿又给了一次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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