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黑瞎子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忍不住重新确认一遍。
“打晕...谁？”
“张起灵啊，你那个东北兄弟！”
黑瞎子认真思考了一下，怎么也想不明白，方秋水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不过他并不打算深究。
“我们给他下泻药，然后趁他病要他命怎么样？”黑瞎子一脸认真，“不然一般情况下，应该没人能偷袭到哑巴。”
“有没有不那么缺德的办法？”方秋水觉得这个方法不可行，显得她更像变态了。
“把吴邪和胖子绑了威胁他。”
“你要死啊？”方秋水一下给气笑了，“我们又不是要跟他们结仇！”
“小水你的要求就很有难度啊，我没见过哑巴被偷袭成功，除非有人拖他后腿。”
方秋水十分赞同黑瞎子的话，毕竟她自己也很清楚张起灵的实力。
“哎，算了，不打他的主意了，免得到时候我们自己遭殃。”
黑瞎子好笑得不行：“怎么，才见到哑巴两次，话都没说上一句，他怎么就得罪你了？”
方秋水心道，谁得罪谁还不一定呢，毕竟要耍流氓的人是她。
“你是什么时候到这边？”方秋水不想在这件事上聊太多，只能先转移话题。
“半年前。”
“那你在宋墓里还跟我装不认识，玩儿得很开心是吧？”
“那不是想着看看，小水你能不能认出我来。”
“期间你接触过吴邪他们吗？”
“接触过，胖子很喜欢把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
“没人觉得你不是原来那个黑瞎子？”
“严格来说，我本来就是本人不是么？”
方秋水思考了一下，发现确实是这样，她正要继续说话，兜里的手机传出震动。
电话没说几句就挂断了，方秋水起身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带我？”
“不准跟过来。”方秋水一字一句警告道，“在花儿家等我回来就行。”
黑瞎子目送着方秋水离开，刚才的电话里他勉强能听清几句，知道电话是房东大爷打过来的。
风风火火赶回家的方秋水，一进门就看到院子里站着七八个陌生人。
对方看到方秋水，明显错愕了一下，领头的男人转头对房东大爷骂道：“老头子，你敢骗老子？不是说打电话让你儿子回来吗！”
“兄弟，讨债也要讲究基本法对吧？”方秋水走进来，“吓唬两个老人家有什么用，他们又不能给你生出钱来。”
“少管闲事，赶紧滚！”
方秋水叹一口气，对这样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
她来到领头的男人面前，再次客气地说道：“大兄弟，要不然我们到外面聊？想必你也看得出来，老人家拿不出钱来给你们不是吗？”
“难道你能拿出来钱不成？”
“可以。”
房东夫妇担忧地看着她：“小水......”
“放心。”方秋水冲两个老人眨了眨眼，带着来讨债的人往外出去。
来到门口外面，男人又问道：“你打算替陈飞还钱？”
“我跟他非亲非故的，为什么要替他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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