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吾轼,给我靠靠。”
他笑着托着她膝弯将她抱入怀中,“抱你,我字凭之。”
前段时日,奚且归给他取的。
轼为车前凭扶的横木,奚且归便为他取字凭之。
在些许的不好意思和不适应后,禹筝舒舒服服地靠进他怀里,“嗯,记住了。”
他低头贴了贴她脸颊,“声声,你还未说是否心悦我呢。”
禹筝侧眸看他。
他扣住她的手,“我想听。”
“凝眸无限意,似是故人来,徐吾凭之,喜欢你。”
徐吾轼揽着她腰的手收紧,“声声,我能亲你吗?”
禹筝眨了下眼,压下眸中的些许羞涩,“得寸进尺,亲吧。”
不到一刻钟,她便从站着到被他抱着,再到了他怀里,现在他又想亲她,这不就是得寸进尺是什么?
但她又莫名喜欢他的直白。
徐吾轼微微侧头,轻柔的吻落在她额头。
禹筝颤了下眼睫,身子放松,还以为他要亲哪儿呢。
长那么大,第一次跟男子那么亲密,说不紧张是假的。
她对上大场面可以镇定自如,因为那是家族给她的底气和教养。
但自出生以来,不是修炼便是历练,和男子的接触是真的少,和他拉近距离时,紧张是难免的。
徐吾轼看着她松了口气的表情,笑问:“声声以为我想要亲哪儿?”
禹筝有些恼,从他怀中出来,坐到一旁去喝茶。
他去牵她的手,“我错了,不问了。”
“声声,既然不闭关,那之前说和我去落曜山的事还算数吗?”
禹筝有些不自在,“算数,依旧是后日走。”
说要去的人是她,骗他说有事不去的人是她,撒谎说闭关不见他的人也是她。
徐吾轼揉了揉她头,“我很期待和你一同回去。”
禹筝倒了另一杯茶,递到他手中,“喝,别总是看我。”
他目光温柔而专注,让人有些脸红心跳。
“你也可以看我。”
禹筝抬眼看他,“我没想到你是这般脸皮厚的人。”
表明心意后之前端着的那些清冷自持似乎都是幻象,言行间都是想与她亲昵。
“嗯,所以声声要习惯。”
禹筝垂眸将茶杯中的茶喝尽,起身,“我走了。”
徐吾轼伸手握住她手腕,“声声不想陪我吗?我在这里除了修炼便没别的事要做了。”
“陪陪我好吗?”
禹筝转身,看着他故作可怜的模样有些心软,“嗯。”
徐吾轼笑着将她带入怀中,将桌上的茶杯塞到她手中,“多喝些,今日是花灵茶,我放入了些灵药,对缓解你体内的蚀毒都有功效。”
“你还会药理?”
“会一些,之前看过不少毒经药经,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禹筝喝着茶,时不时看他一眼。
徐吾轼捏了捏她脸,“想说什么?”
“你好看,多看几眼。”
他失笑,“那便看吧,我不害羞,声声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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