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从血手的手上,移到了他的脸上。
“好功夫。”楚狂歌的声音,平静而遥远。
血手冷冷地说道:“你的刀也不错。”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锋,就像是两把利剑,无声地碰撞。
“一起上!”夺命判官大喊一声。
两人同时向着楚狂歌攻去。
血手和夺命判官,两人的联手如同一张精心编织的网,每一招每一式都旨在捕捉楚狂歌这头狂傲的猛兽。
血手的爪如钢铁,每一击都带着开山裂石的力量;夺命判官的判官笔则如同毒蛇的信子,刁钻而致命。
楚狂歌面对两人的联手,他的刀法依旧狂放不羁。
突然,楚狂歌眉头一皱,关键时刻,试剑峰一战受的内伤复发了。
内伤的复发让他的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一丝痛苦。
他的脸色越发苍白,每一次呼吸都似乎要用尽全力。
“你的刀似乎慢了。”
血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他的爪影如风,不断侵袭楚狂歌的防线。
夺命判官的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的判官笔更加疯狂地攻向楚狂歌的要害,每一笔都充满了杀意。
楚狂歌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的刀法虽然慢了,但每一刀都更加精准,更加狠辣。
他的刀,总能在关键时刻挡住两人的攻击。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
楚狂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他的刀法突然一变,变得更加诡异,更加难以捉摸。
血手和夺命判官的攻势虽然猛烈,但楚狂歌的刀法却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无论他们如何进攻,都无法扑灭这团火焰。
夕阳下,三人的身影如同三道残影,交织在一起,刀光、爪影、笔锋,构成了一幅致命的图画。
楚狂歌虽然受伤,但他的战意仍然炽烈,他的刀法中,仿佛有着一种不屈的精神,一种永不言败的意志。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落日岭上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楚狂歌被血手和夺命判官拖住,他的刀法虽然依旧犀利,但内伤的复发让他的战斗力大打折扣。
他的每一次挥刀,都像是在与自己的痛苦做斗争。
黄烈站在战场的边缘,他的眼睛锐利如鹰,他看到了机会。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他的手,大手一挥,声音如同雷霆般在战场上空炸响:
“给我杀!谁能杀了萧岩松,赏银千两!”
他身后的弟子,如同潮水般涌向赤焰刀门。
他们的眼中只有杀戮和赏金,他们的刀剑在夕阳的余晖中闪着寒光。
赤焰刀门的弟子,早已被黄沙门收买,他们的忠诚如同风中的尘埃,一吹即散。
现在,只剩下萧岩松,萧玉璇和断臂的萧寒,他们被围在了中间,就像是风暴中的一叶孤舟。
萧岩松的脸色更加苍白,他的手紧紧握着赤焰刀。
他知道,今日可能是他的最后一战,但他的背脊依旧挺直,他的决心依旧坚定。
萧玉璇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她的手紧紧握着剑,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悲伤。
萧寒的断臂处传来阵阵剧痛,眼中却闪过一丝疯狂。
他知道,他必须战斗,哪怕是死,也要为了赤焰刀门赎罪。
所有人把萧岩松、萧玉璇和萧寒围了起来,他们的刀剑乱舞,不出片刻就会被砍成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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