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我爹病重,门派日渐衰微,黄沙门此次想趁虚而入,霸占了落日岭。”
楚狂歌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黄沙门,听说向来以狠辣着称,他们想要据为己有,恐怕没那么容易。”
萧玉璇说道:“想要得到麝香灵草,绝非易事,此次黄沙门必定会倾巢而出。”
楚狂歌的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哼!七日之后,我定要去落日岭,夺得麝香灵草,看有谁能阻挡我。”
萧玉璇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你一人之力,如何敌得过黄沙门的众多高手?”
楚狂歌的嘴角勾起一抹傲然的笑意,他的声音仿佛自苍穹飘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黄沙门的高手?他们若真有本事,便尽管放马过来。我楚狂歌要走的路,还从来没有人能挡住。”
他的目光如电,似乎能穿透夜的黑暗,直达落日岭之巅:
“七日后,我自会去落日岭,麝香灵草,我要定了!”
萧玉璇看着楚狂歌,这个男人,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无所畏惧。
萧玉璇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你有何计划?”
楚狂歌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计划?有时候,最好的计划,就是没有计划。”
萧玉璇担忧道:“你可不要小看了黄沙门,我听闻此次为了夺得落日岭,黄沙门请了不少高手助阵。”
楚狂歌摆了摆手:“不用担忧,我自有分寸。”
“那你小心一点。”
楚狂歌点点头:“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言罢,楚狂歌转身,推开房门,迈出了萧玉璇的房间。
门外,夜色正浓,一轮残月斜挂在天际,将清冷的月光洒在庭院中。
夜色中的庭院,仿佛一幅泼墨山水画,静谧而深远。
树影婆娑,随风轻轻摇曳,像是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楚狂歌在走廊里,刚走没几步,他就遇到了一个人,一个身影在月光下拉得细长,正是萧玉璇的亲哥哥萧寒,他的眼神中带着审视。
萧寒面带不悦:“你这个小白脸,又来我萧家做什么?”
面对萧寒的询问,楚狂歌连瞧他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自顾自的走着。
想不到萧寒却挡住了他的去路。
萧寒面色阴沉:“小子,本少爷跟你说话呢?你是聋子吗?”
楚狂歌的声音冰冷而冷漠:“滚!”
“你找死!”
气急败坏的萧寒长剑瞬间出鞘,剑尖直指楚狂歌。
楚狂歌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目光如刀,直刺对方的眼睛:
“我楚某要走的路,还从来没有人能挡住。”
萧寒面色阴沉,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楚狂歌,这是我萧家的地盘,我不想再在这里见到你,我们家的事,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楚狂歌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尊雕塑,但他的静,却比动更可怕。
他的目光,冷冽如剑,仿佛能穿透人心,他身上的杀意,已在无声中弥漫开来。
他的静,是一种等待,一种准备,就像是风暴前的宁静,让人不寒而栗。
萧玉璇的哥哥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杀意,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
他忽然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剑,锋利而危险。
楚狂歌终于开口,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漠:
“看在萧玉璇的份上,饶你一命,再敢烦我,死!”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就像是命运的宣判。
他重新迈开脚步,一步步走向夜色深处,留下萧寒,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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