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去当兵好几年的儿子陈冬至回来了,一下子村里都传遍了。
陈家,陈冬至跪在陈母面前,在边境被风吹日晒的,整个人透着一股肃杀的气息,因为急着赶回家,没有好好打理自己的形象,一脸的大胡子,看着很是粗犷,唯独露出的一双眼睛蕴藏着锐利的光,此时他正跪着,面前的陈母泪流满面,陈小雪抱着被自己哥哥这副形象吓哭的弟弟。
“将军看重我,见我实在思念家中,便准了儿子卸甲归田,娘,是儿子无能,这些年来,没能好好孝敬爹娘,也没能见爹的最后一面。”
陈母失声痛哭,这些年这么难她们娘三都坚持下来了,可一见到好手好脚站在自己面前的儿子,她是既伤心又高兴。
当年儿子还在家时,陈父的身体还是挺好的,当时朝廷征兵攻打一直在边境作乱的倭贼,陈冬至一心报效国家,便去镇上衙门报了名。
陈父陈母虽然心中不舍担忧,但儿子去意已决,便不再阻拦。
没想到这一去,再也没能再见到陈父最后一面,陈家这些年为了给陈父治病,掏空了家底,陈父走后,陈母也跟着病倒了,家中重担都压在了当时年仅八岁的妹妹小雪身上。
“这些年家里家外都是小雪在忙活,小雪年幼,平时一些重活村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来帮忙,而我是个没用的,这些年来拖累了你妹妹,”陈母说到伤心处,抱着自己女儿又哭出声。
“娘。”陈小雪抱着陈母,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一家人哭了三个,其中一个陈小满最开始是被自家哥哥野人形象吓哭的,后面是看娘和姐姐都在哭,自己也忍不住跟着哭了起来。
陈冬至跪在地上,眼含热泪,这些年是他不该,没有半点音信回家,让家里老爹老娘妹妹弟弟苦等这么多年,他心中愧疚。
与陈家不同,而另外一边的钟家则是要欢乐许多。
翠翠开心的不得了,今天钟母不让她跟着上山去,她还生了一会的闷气。
没想到钟母一回来,居然带回来了一背篓的苹果,还有一棵苹果树,阿奶和她说,等明天这棵果树结了果,她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这把翠翠给高兴的。
堂屋里,钟如意切了一盘苹果放在桌上,钟父第一个伸手,“我怎么从来没在山上见过这种果子?”钟父一边把苹果往嘴里塞一边表示疑惑。
“吃你的吧,有的吃还堵不住你的嘴,”钟母捻起一块苹果塞进钟父嘴里,“非得要你看见才行是吗?早知道早上就该喊你一起去,免得你现在有的吃还要说这说那的。”
钟父被钟母一通说,终于闭嘴不开口了,旁边的铁蛋急得不行,他娘不让他吃太多,就怕他吃多了吃不下晚饭,看他阿爷一块一块的往嘴里塞,铁蛋伸手也拿不到桌上的苹果,也不敢去拿,毕竟他娘还在旁边坐着。
翠翠故意拿了一块苹果在铁蛋面前晃了晃,铁蛋强忍着泛滥的口水假装没看到,头扭到一边去了,结果一扭头就是小河也拿了一块在他面前晃,无论头扭到哪边都有个人拿着块苹果晃。
铁蛋扁扁嘴,眼泪花含在眼眶里,眼见着马上就要哭出来了,翠翠赶忙把那块苹果塞进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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