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护院观音部族两百里外。
姜婻身骑白马,走在夕阳余晖的草原之上。
几个时辰前,他依依不舍的拜别了呼延观音,却没有告诉老族长他们任何一人。
“这就是草原气运?果然玄妙?”
高骑马背的姜婻,细细感受着体内萦绕的那团玄妙之气。
那是姜婻与呼延观音在研究阴阳合和法时,呼延观音主动赠送给姜婻的,她身上的庞大草原气运。
这些气运很是玄妙。
至今姜婻都没曾彻底搞清楚它们的作用。
只是觉得,此时的自己,对草原有些莫名的亲和度。
仿若只要身处草原之上,自己便有无惧无畏的雄心与源源不动的力量。
那种感觉很是玄妙,完全无法言语。
若是一定要强行形容,那便是被草原彻底接纳的感觉。
对,就是被草原彻底接纳的感觉。
......
两日之后。
姜婻终于穿过草原,再次来到草原与大漠的交界处。
望着眼前的景色,姜婻有些错愕。
他没想到,穿过草原,本该出现的山山野丘陵并没有出现,反而又见到了大漠。
有些懵的姜婻赶忙拿出自己花重金买来的北莽详细山河图。
仔细对照了一番自己的所在的位置,发现自己并没有走反方向,这才放心下来。
姜婻是个路痴,他之前是不太愿意承认的。
直到出了北凉,他自己驾了几次车。
在众人的阵阵讨伐声中,他才不得不被迫承认自己是路痴这个事实。
确认自己没有走错后,姜婻便也才放心的将地图收进怀里。
身处一个陌生环境,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地图甚至比他手中的古剑胸臆还要有用万倍。
又是一个日渐黄昏的傍晚。
姜婻终于出现在大漠中的一座小镇中。
看着小镇上空飘荡的缕缕炊烟,姜婻会心一笑,口水也不由得咽了咽。
夕阳西下,头顶大雁空飞。
姜婻栓好白马,一屁股坐在了一间简陋酒肆中的露天酒桌上。
“小二,上酒!”
姜婻没有去看店家,而是直接仰头喊了一声。
此时,他有些能明白剧情中徐凤年落魄游历了三年,归来看到酒肆时的心情了。
这特娘的太难受了。
因为当时两人深入交流完,姜婻便直接骑马离开了。
除了包袱中原本的干粮了一小袋水外,并没有补充吃食。
两天时间。
他在第一天便将那一小壶水给喝了个精光,以至于后面将近两天时间都没得一滴水可喝。
也就是姜婻已经迈入了大天象,能自主控住自己的身体,这才没让自己直接渴死在荒漠之中。
虽然死是死不了,但嘴里干也是真的。
而且,那干粮是真特娘的对得起那个干字。
简直难以下咽。
如今,终于看到酒肆炊烟的姜婻,再也忍不住了。
试想一下徐凤年,三年游历,吃三年苦。
徐骁那老头只是被踹了几脚,足以见得徐凤年三年游历是真的成长了不少。
不一会儿,一盘热腾腾的牛肉便被端了上来。
姜婻夹了一筷子。
牛肉很有嚼劲,似乎并不是特别软烂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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