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老身已经差两名同门回七煞殿,再派人前来皇宫镇守。”
“虽然皇宫有一位极强的强者坐镇,我等在其面前,不堪一击,更形如摆设,但武道的纷争,尔虞我诈,不屑之徒更会不择手段,此前的事情令老身思之极恐。”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的防守恐怕也得改变策略。”
离开金楠阁,坐画舫来到岸边,正准备返回乾清宫时,七煞殿为首的老妇便即闪身而至,向姜承运行礼后,说出了这番话。
虽是来自超脱凡俗的武道势力,但这人情事故还是很遛。
当然,这种人情事故已经不是针对姜承运而是武宗老祖。
因为说出这番话,也算是在间接地向武宗老祖表达敬意。
但要为此改变策略,肯定也是事实。
“哦,不知前辈要如何改变防守的策略?”
姜承运径直看着七煞殿的为首老妇问道。
为首老妇行礼后方才回答道:“不敢有瞒陛下,虽然我们如今在皇宫防守的人又少了两人,但出于此前我们尽皆被毒倒的考虑,却不得不做出更大的分散。”
“也就是说,我们的人除瑶儿会继续留守在陛下身边外,其他人则会分散在距离陛下更远的地方,以防此前的事情再度发生,若有身为武道中人的宵小,再度用毒,至少不会被一锅端,多少也能够起到更好的防范作用。”
姜承运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既是出于实际情况的考虑,也不会影响到朕,更不会影响到皇宫的秩序,老前辈可自便。”
见姜承运同意,为首老妇就未再多语,拱了拱拳就闪身而去。
消失在了夜色中,必然依旧在暗中蛰伏。
只不过距离姜承运的距离,肯定也已经更大,也更为分散了。
待其离开,姜承运自然带着余下的人,继续返回乾清宫。
“陛下,如果我……以后有对不起您的地方,又落在您的手里,您是不是也会让我生不如死?”
回到乾清宫,随便进了一处居所。
独孤水瑶将房门关闭后,就看着姜承运有些惶恐地问道。
显然是被他残暴血腥的手段给吓到了,也开始害怕起来。
姜承运微笑了笑,饶有兴趣地问道:“不知你所说的对不起,是指哪些方面呢?”
独孤水瑶微愣了愣后,方才开口:“譬如我迫于无奈,不得不对您动手。”
这让姜承运的眼眸深处,都不由得闪过一抹寒芒。
她会有此一问,大概率就是因为七煞殿向他屈服,是迫于无奈,待这件事情解决后,他们有可能把这当成侮辱,而要对他不利。
否则,她不可能因为今晚他亲自虐杀圣心斋的那名老妇人,并对其他妇人痛下毒手而有此一问。
“若是迫于无奈对朕不利,朕最多只会杀你,绝不会折磨你。”
姜承运的回答,不仅没让独孤水瑶失落,反而很是欣喜,甚至还暗松了一口大气。
这就是可怕的凶威带来的效果。
如她这样的武道中人,不会过于怕死,却怕被折磨。
而且,她也见识到了姜承运到底有多凶残,现在却有如此许诺,对她来说,这依旧是她跟他有染而换取的难得的优待。
“也就是说,即便我迫于无奈,会对您不利,最坏的结果就是您让我痛快的死去,却还是有可能不把我怎么样?”
独孤水瑶用美眸灼灼地看着姜承运,颇为殷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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